着王晶，“晶哥，别跟我谈理想，我的理想就是搞钱。
趁着年轻，能捞一点是一点。”
她比谁都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不谈感情，只谈交易。
王晶发现，和小婷在一起，他不仅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更体验到一种对社会底层生存状态的洞察，以及那种对“不可能”的占有欲的满足。
他觉得自己像个探险家，深入了一个他平时无法触及的世界。
这种新鲜感和刺激感，支撑了王晶和小婷的关系。
又是两个月。
模式开始重复。
再刺激的游戏，玩久了也会腻。
王晶发现，自己对小婷那种刻意的挑逗，那种赤裸裸的交易，开始感到有些疲倦了。
他甚至开始怀念小倩那种不那么功利，带着点温情的陪伴。
小婷也察觉到了王晶的变化。
他来的次数少了，给的“惊喜”也少了。
“晶哥，最近很忙？”
有一次，小婷漫不经心地问。
“嗯，公司事多。”
王晶敷衍道。
小婷笑了笑，没再追问。
她这种在男人堆里打滚的女人，最懂看脸色。
又过了一阵子，王晶没有再主动联系小婷。
小婷也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
这段关系，就像她们之间无数次心照不宣的交易一样，默契地开始，也默契地结束了。
王晶偶尔还是会想起小婷，想起她那双勾人的眼睛，想起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荤话，想起她在隔壁房间应付其他男人时，他内心的那种隐秘的兴奋。
但他知道，那不过是又一场短暂的放纵。
算了，不想了。
一个人，也挺好。
他对自己说。
4接下来的日子里，王晶跟客户玩转不同的“KTV”。
小敏就是这样出现的。
一张娃娃脸，眼睛又大又圆，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说话声音甜得发腻。
“晶哥好！”
她说话间蹦蹦跳跳地过来，一点也不认生。
王晶看着她，嗯，够嫩。
“多大了？”
“十八啦！
刚过完生日！”
小敏眨巴着眼睛，主动拿起骰盅，“晶哥，我们玩骰子好不好？
输了的唱歌！”
王晶懒得跟她玩这些小女孩的游戏，但看着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好扫兴。
“行，你说了算。”
接下来的时间，王晶一边陪客户，一边体验了一把当“大哥哥”的感觉。
小敏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