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你根本不相信我!”
转身时撞翻了我桌上的保温杯,热水在习题集上晕开墨字,像是我们破碎的信任。
此后的日子,天文社顶楼变得空荡荡的。
我重新把自己埋进竞赛题里,却总会在解完方程的瞬间,想起苏晚指着星空问我“牛郎星和织女星真的会相遇吗”。
有次路过摄影展,她拍的银河照片被挂在展厅中央,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身后传来她和同学的谈笑声。
月考成绩公布,我的物理竞赛模拟考分数断崖式下跌。
班主任把苏晚的进步和我的退步做成对比图,在班会上意味深长地说:“有些同学自制力太差,成绩下滑怪得了谁?”
台下窃窃私语像细密的针,我瞥见苏晚攥着笔的手在发抖,最终她低头在草稿纸上画了无数个重叠的星星。
平安夜那天,我在储物柜发现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修好的保温杯和一张纸条:“下周天文社有观测活动,猎户座流星雨。”
署名只有一个小小的“晚”字。
我捏着纸条站在走廊,看见苏晚正和朋友从楼梯转角经过,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又迅速转开脸,围巾上的毛球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玻璃窗映出我纠结的倒影,口袋里的吊坠突然变得滚烫。
也许,是时候解开这场误会了——就像解开最复杂的方程式那样,需要勇气直面那些藏在心底的不安与猜疑。
破云见星攥着纸条的手心沁出薄汗,我转身冲进教室抓起竞赛笔记。
苏晚那句“你根本不相信我”如重锤敲醒了我——与其沉溺于无端猜疑,不如用行动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份心动。
我开始制定疯狂的学习计划。
凌晨四点的台灯下,量子物理的公式与苏晚的笑容交替在脑海浮现;午休时的实验室,我反复推演竞赛实验步骤,直到手指被烧杯烫出红痕。
每当困倦袭来,我就摸出贴身收藏的星星吊坠,金属凉意总能让我重新清醒。
三个月后的省物理竞赛现场,我在实验环节遇到前所未有的难题。
计时器滴答作响时,苏晚举着相机在校园采风的画面突然闪过,那些一起探讨天文知识的夜晚赋予我灵感。
当我第一个交上完整答卷,监考老师惊讶的目光中,我知道自己不仅突破了学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