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急模样。
苏晚怔怔地看着我,又看向许知夏。
后者眨眨眼,把DV塞给她:“看看这个?”
视频里,我在实验室对着空气练习告白,紧张到打翻烧杯;在天文社反复擦拭望远镜,只为等她到来;甚至对着星星吊坠练习说“我喜欢你”。
“其实每次你转身离开,他都追出去又不敢叫住你。”
许知夏耸耸肩,“呆子谈恋爱,总要有人推一把。”
她冲我比了个加油手势,哼着歌消失在林荫道。
苏晚的眼泪终于决堤,我慌慌张张伸手去擦,却被她扑进怀里。
“笨蛋,为什么不早说......”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口,“我以为......以后不会让你误会了。”
我抱紧她,感受着怀中的温度,“你才是我宇宙里唯一的坐标系。”
夕阳西下时,我们并肩走向天文台。
苏晚重新戴上星星吊坠,在望远镜里发现我提前调试好的画面——目镜中,两颗模拟恒星正在“相撞”,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她回头看我,眼睛比任何星辰都明亮:“这次,换我永远相信你。”
光年之外十年后的校庆日,礼堂穹顶投影着我们当年拍下的猎户座流星雨。
我握着苏晚的手走上讲台,无名指上的对戒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台下坐着抱着相机笑得灿烂的许知夏,如今她已是知名的科普纪录片导演。
“当年有个问题,”我对着话筒轻声说,苏晚耳尖泛红,显然想起了那个夜晚,“两颗星星靠近时,会害怕灼伤彼此吗?”
台下响起会心的笑声,我掏出珍藏多年的星星吊坠,如今它被做成胸针别在我的西装上,“答案是——当光芒足够契合,只会共同照亮更辽阔的宇宙。”
散场后,我们回到天文社顶楼。
翻新过的观测台依旧保留着当年斑驳的涂鸦,苏晚指着远处新建的科技馆:“听说那里要举办量子物理特展,策展人叫林远?”
我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要不要去给策展人一点专业建议?
比如......”话音未落,手机突然震动。
许知夏发来消息,附带一张偷拍照片:画面里我和苏晚倚在栏杆上,背后是重新挂上的老旧风铃,而我们的影子,在月光下重叠成一颗完整的星星。
“下次纪录片主角就你们了!”
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