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填海工程的环保评估有异议。”
我勾了勾唇。
原书里顾氏是后来才入局的，现在提前三个月出现，显然是顾北辰在帮我。
“陈特助。”
我抽出自己准备的环境监测报告，“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桌上的纸张被震得微微颤动，“这是省环科院上周出的新数据，潮汐带泥沙沉积量比原测算低17%。”
陈秘书的笔尖顿在“施工周期”那栏，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戛然而止：“林氏的资金链能支撑三个月预付款？”
“顾氏要是愿意以年息4%拆借。”
我往前倾了倾身子，锁骨上的疤痕在明亮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我可以把项目20%的利润点让出来。”
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陈秘书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目光有点发懵——他大概没想到顾北辰交代的“适当施压”，会被我直接转化成利益交换。
我余光瞥见门口闪过一道身影。
不用看也知道是顾北辰——他总爱穿手工定制的黑西装，那笔挺的西装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挺拔的身姿，袖扣撞在门框上会发出“咔嗒”轻响。
“陈秘书。”
我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咚咚”声，把顾氏的投资意向书推过去，“顾总昨天在我办公室说过，他欣赏能把算盘珠子敲出花的人。”
陈秘书低头翻到最后一页，突然笑了：“林小姐这招‘以彼之道’，倒是和顾总教我的‘商业谈判要学会给糖’不谋而合。”
我差点没绷住笑。
顾北辰那家伙，上周还在我办公室吐槽“商业联姻都是老古董的游戏”，现在倒派陈秘书来当白脸。
签完意向书时，陈秘书收拾文件的手都在抖，纸张的摩擦声显得有些慌乱：“林小姐，顾总说...说让我转达，您今天的表现比他预期的更有意思。”
我把钢笔插进胸针里——那是顾北辰上次送的，说是“防窃听新款”，结果被我泡了威士忌。
“替我谢谢顾总。”
我拎起手包往门口走，高跟鞋踩得地砖哒哒响，那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刚推开会议室门，就撞进一片冷香里，那清冷的香气瞬间萦绕在鼻尖，顾北辰靠在走廊墙上，西装裤线笔挺，像一条笔直的线，手里转着我泡过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