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挣脱了他的手往沈砚之的营帐里面走,快到时才说:“赶了一天一夜的马,我累了,在你的营帐休息会。”
沈砚之随着她一起进了营帐,见她并没有想跟自己说萧家的事,又一把拉住萧令仪胳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两手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面朝着自己。
这一看,才发现萧令仪的眼眶竟是泛着红,眼角又有莹莹泪光,沈砚之的心忽的一阵悸痛。
“你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为了爱你的人好好的活着,虽然萧家自此只有你一人,但你还有我。”
沈砚之真诚的看着萧令仪。
萧令仪听着他的话,轻微皱眉,语气里有些许的轻蔑:“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再说我还有皇后姑母和太子表哥,再退一步说,还有萧家的那些婶婶和妹妹们,你又算得了什么。”
“萧令仪,你堂堂大东才女,对外总是谦逊有礼,为何只跟我这般说话,句句如刀扎我的心。
就算你看不上我,我也告诉你,你萧令仪此生只能是我沈砚之的妻,我这人什么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你嫁给别人,就算是太子也不行。
所以你除了我不能再有别人,萧家的那些人我可以大度一点不跟他们计较,你护她们我护着你。
“沈砚之的话虽咬牙切齿的说着,可萧令仪从他的眼睛里也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真诚,那么一瞬间她压抑许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一哭,沈砚之便慌了,刚刚说话的时的些许怒意一下子就消散殆尽了。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将人搂进了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哭累了,萧令仪擦干眼泪,整理好面容,似是嘲笑着对沈砚之说:“你说的那样狠,难道忘了我本就是要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的,和太子抢人,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萧令仪,你别以为你用这样的借口来搪塞我,我就看不出。
以你的性子就算你曾经爱惨了太子,现如今的你是绝不可能再嫁给他,你可以骗别人却骗不了我。”
沈砚之生气道。
萧令仪一惊,感叹他竟然如此了解自己,从十岁与他相识,她的想法从没逃过他的眼睛。
所以那一年在军营里惩治那些欺负弱小的军官,这家伙总是帮忙出点子,将祸水引到他身上,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