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定位装置发出可靠的嗡鸣,只有我一人听到。
他快来了。
我愈发心安。
而程凛夜似乎被我击碎幻想。
沉寂许久,再看向我时,眼中沾染上近乎癫狂的偏执。
他蓦地扑向我,大力撕扯我的衣服,笑着自欺欺人:“小雪儿,没事,做一顿你就原谅我了。”
“等我们负距离了,你一定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我按兵不动,任由他撕碎我的上衣。
却在他降低警惕后,一脚踹上他腿间!
他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终于原形毕露:“雪儿,你要耗,我们就一直耗下去!”
“别墅被我封锁,你自己出不去;你的骈头被大生意绑在国外,也别想着让他救你……”可下一秒,他口中“被生意绑在国外”的人,就带着保镖鱼贯而入。
程凛夜被制服,保镖随便就把箍住我的镣铐撬开。
迷药药效又要发作,我摇摇欲坠。
天旋地转间,虞已昼将我拦腰抱起,低声道:“别怕,睡吧。”
我攥着他的衣领,安稳地阖上眼。
6醒来后,我立即向警方报案,指控迟晚晴蓄意绑架我一事。
证据确凿,迟晚晴和司机很快就被捉拿归案。
她见到我时,仍气急败坏地嚷嚷:“你真是胆大包天,等着吧,我爸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你!”
她爸妈急忙赶来,凶神恶煞。
可在视线接触到揽着我肩的虞已昼时,均噤了声。
任迟晚晴如何撒泼,他们嗫嚅着,不敢在喻世总裁面前造次。
紧接着,我又起诉程凛夜婚内出轨,发起离婚官司。
法律在前,虞已昼在后,程凛夜别无他法。
法院判定将他一半财产归我,我拿着这一大笔钱,成立了帮助婚内遭受不平等对待的女性的基金会。
忙碌大半个月后,总算有一天闲下来。
我这才想起虞已昼,去厨房找他:“你国外不是还有生意吗?
你在这陪我,是不是耽误了?”
虞已昼将汤盛起,满不在乎道:“你是说那人给我设的诱饵?
不值一提。”
“再说……”他放下厨具,想揉我头发,手伸到一半却僵住了。
又不着痕迹地收回,才道:“你以为,我真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国?”
“我和你同一天的飞机,哪顾得上什么海外生意?”
我听完,主动拥住了他:“谢谢你。”
感受着他默默僵直的身体,我笑开了怀。
结束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