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和我宣誓,一定会对我很好。
还说,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百根针。
说完,他又道:“……不不不,小雪儿你别怕,我才不舍得让你吞针,我只是严格约束自己!”
以往,我也不舍得让他吞针。
可现在……“小雪儿?”
程凛夜仍强颜欢笑,“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多休息就行。”
他还惦记着自己“精心策划”的场景重现,甚至将那张拍立得也拿出来:“小雪儿你看,那天晚上你笑得多开心……”他要来扶我,但触碰到我那一瞬,我气血上涌。
往他脸上狠狠甩去一巴掌:“你在这恶心谁呢!”
路过的学生都惊呆了。
可看到他黏在我小臂上的手时,大家纷纷懂了。
几个牛高马大的学生冲过来,拉开他:“你怎么敢大庭广众下骚扰女生?!”
我在一旁,尽力缓着。
答应他告白的那一夜,是半年内反复折磨我的梦魇。
只因为他一点施舍,我放弃报送名额,陪他留在本市读书。
又因为IT行业工作忙碌,难以顾家,我放弃大学时风光一时的snow名头,选了专业不太对口的工作。
我从小营养不良,长大难以生育。
但只因为想得到他家庭认可,我忍痛做了9次试管,险些搞砸自己的身体。
我为了这点看似不需回报的温暖,付出太多,却只换来被反复践踏的真心……女学生观察到我浑身颤抖,纷纷簇拥过来,护着我:“姐姐打你打得好!
说谢谢了吗你?”
“姐姐你怎么样?
要不要我们送你去校医室……”她们明媚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被踩得脏污的拍立得,来到他跟前。
“刺啦”一声,将拍立得撕了个粉碎。
对上他宛若美梦破碎的绝望眼神,我嗤笑:“程凛夜,你以为这点垃圾还能骗得了我?”
“你还想解释?
别白费口舌了,你那些心思我根本懒得了解。”
“小雪儿……”他激动起来,“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当年你重度抑郁,我怕你做傻事,整宿陪着你,难道你就不感激我吗?”
“现在轮到我做傻事,为什么你不愿意包容我?
这不公平!”
我懒得搭理,群情却激愤了:“都陪到床上去了,什么意图你自己不清楚?”
“姐姐又没求着你陪,是你自说自话缠上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