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脊梁,瘫软在地。
而我回到匆忙赶来的虞已昼身边,小声宽慰他:“我没事,只不过是骂了一只道德沦丧的孤儿老鼠。”
……后来,程凛夜疯过头了。
他抛下整个公司,不管不顾地来找我。
一次无功而返,就两次,三次。
而在他徘徊公司楼下,大声嘶吼时。
我窝在虞已昼怀里,很有耐心地挑选婚房挂画。
之后,他因扰乱治安,被几次抓进派出所。
此事最终惊动程家,长辈们亲自将他揪回去,禁足。
他是家里独子,但没妈疼,不受宠,众人见他真得精神病了,都对他弃如敝履。
再往后,听说他彻底疯了。
而再过一段时间,迟晚晴出狱了。
她从装病变成真发癫,对程凛夜纠缠不成,就因爱生恨。
某天深夜,她提了把菜刀,翻进程凛夜的卧室。
没进监狱,估计是两家都嫌丢脸,私了。
没死,不过具体什么后果,我就不清楚了。
因为,我们延误的飞机到了。
虞已昼就收住话,捏了下我的鼻尖:“别关心无关紧要的人了,赶紧登机吧。”
“……虞已昼!
不许动手动脚!”
和虞已昼的又一次蜜月之旅,要开始了。
往后,也尽是这样的幸福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