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去吗?
看我陷入沉思,应淮安慰我:“等下别怕,一切都会好的。”
5上个月,应淮告诉我他手里有一个工作机会很适合我,问我是否感兴趣。
我听了他的介绍后,也觉得这个技术岗位与我所学的专业很契合。
但是这个岗位要先接受公司的为期半年的国外培训。
我犹豫了。
说一点都不心动绝对是假的。
和段尹纳结婚前,我就是专业的第一名。
人家都说把兴趣当成职业,热情会被消耗殆尽。
可我并不觉得。
课本上的知识虽然枯燥乏味,我却怡然自得。
同学们都以为我毕业后会进入顶尖的设计公司,我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那场事故改变了一切。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不敢想象,段尹纳在这半年时间会和江琳发展成什么样子。
我在的时候他们还会有所收敛,若是我去了国外,就等于主动退出了。
我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段尹纳一次次的冷眼相待,一次次的不耐烦,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心灰意冷,我决定放手。
应淮答应帮我,但是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他要带我去医院,安上假肢。
听说安上假肢的人都可以独立行走。
截肢手术没多久后,我也尝试过假肢。
可伤口处的磨损太疼了,每次戴上都会流血结痂。
医生说磨合几天就好了。
我不相信。
到底是假腿,怎么也成不了真的。
我宁愿终生坐在轮椅上,当作自己不愿意站起来,也不愿意让一只假腿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个残废。
这次要不是应淮逼我,恐怕我还不会迈出这一步。
或许是我的心态发生了转变,假肢好像也没有我印象中那么难以适应。
半个月后,我竟然可以简单地行走了。
虽然走一段路之后要休息好久,但是比起整日坐在轮椅上要好太多。
而且也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应淮说我变得不一样了,更加开朗了。
不过我的改变段尹纳并没有看到。
因为他一直在郊区别墅忙着陪江琳,没有回来过。
只有中间他打过一次电话来,不过是来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妈开门的。
他没有关心自己在家的残疾妻子是否安全,只是生气地对我发泄着怒火。
我心里清楚,一定是外面什么事又惹怒了他,他才又想起我这个被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