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你以为石磊的复仇是偶然？”
他枯瘦的手指拿起解剖刀，刀刃映出顾萱惨白的脸，“十年前那场‘医疗事故’，不过是我棋局的第一步。”
地下室传来玻璃碎裂声，李默与石磊的缠斗声顺着通风管道传来。
董事长却慢条斯理地从白大褂口袋掏出泛黄照片——少年顾萱被两个男人护在中间，左边是父亲，右边竟是年轻时的董事长。
“你父亲想以死谢罪？
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我的提线木偶。”
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林薇的号码不断闪烁。
顾萱刚接通，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尖叫：“别信他！
董事长三年前就死了！”
背景音里传来重物坠地声，通话戛然而止。
解剖台突然剧烈摇晃，董事长的“尸体”诡异地扭曲起身，脖颈以违背常理的角度转动：“该让你见见真正的幕后玩家了。”
6 幕后黑手终现原形地面轰然塌陷，顾萱坠入漆黑的地下室。
李默浑身浴血地挡在她身前，石磊的手术刀却悬在半空——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董事长，瞳孔剧烈收缩：“你...你不是已经…？”
董事长扯下面皮，露出李默的脸，又扯下一层，竟是江医生的面容，最终揭下第三张人皮，露出顾萱父亲的模样。
“当年的医疗黑幕，不过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大鱼。”
“父亲”声音骤变，是李默的声线，“星海传媒的董事长，早在十年前就被顾氏集团灭口。
我用三张人皮蛰伏这么多年，就为这一刻。”
他举起U盘，“这里面不仅有顾氏集团的犯罪证据，还有...”警笛声穿透建筑，“父亲”突然将U盘塞进顾萱掌心，反手抵住石磊咽喉：“记住，真相永远不止一层。”
刺耳的枪响在密闭空间炸开，李默与石磊同时倒地。
顾萱踉跄着扑过去，却发现两人嘴角都挂着解脱的笑，手紧紧握在一起。
太平间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顾萱攥着U盘冲出大楼，林薇浑身是血地倒在警车旁，手里死死抓着张老照片——童年的李默、石磊，还有穿白大褂的顾父，三人勾肩搭背站在医院门口，背后的横幅写着“心脏支架研发成功”。
顾萱颤抖着掰开林薇僵硬的手指，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小字：“1998年，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