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纸上写下相同的七个字。
韩霄，我们离婚吧。
<4韩霄随意抽了一张，展开后表情凝固住。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像是吃了屎了一样看我。
“你确定！”
我平静地点头，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
“游戏规则就是抽到什么都要答应，不是吗？”
韩霄看了我两眼，把另外两张纸条也抢了过去。
“你...你三张都是这个？！”
“柳可嘉！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别以为我妈在这里你就能给我甩脸子，老子不欠你的！”
他脸上的冷漠终于被怒火打破。
我不禁勾起嘴角，我还以为能装多久。
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就原形毕露了。
“你说得都对，你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但三年了，我欠你的再多也早该还完了。
韩霄，奶奶以后就不用拜托你们了，我们离婚吧。”
病房内没有一个人接话，阿姨脸色也梗住。
良久，她才勉强笑着拉住我的手。
“小嘉啊，你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知道这次小霄是有些过分了，但...”我轻轻地把手从她手心抽出来。
“阿姨，当初是我自私，一心只想着自己害了韩霄，我也受够报应了。”
“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
希望我可以和韩霄有一个韩家的孩子，现在有了也该放我走了。”
阿姨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韩霄又看我。
“什么？
你怀孕了那更不能离婚了呀！”
“妈！”
韩霄扶住额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别问了，她要离婚就离婚吧，说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我巴不得早点离！”
阿姨这下反应过来了，半天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结婚的时候多草率，离婚的时候也就多草率。
民政局门前，我叫住韩霄。
他轻嗤一声，回头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
“又怎么？
不在我妈面前就不装了，又要复婚吗？”
这样的阴阳嘲讽扑面而来，我竟是心里没有了一丝波澜。
我不禁自嘲笑了一下。
“韩霄，我只是要提醒你，好好对那个女孩。
她有了你们韩家的骨肉，收收心吧。”
韩霄笑僵在脸上，眼里带着一丝惊愕。
“不劳你费心，柳可嘉，我等着你跪着回来求我。”
韩霄甩着袖子转身。
我原地站了一会，上了另外一辆车。
“都离好了？”
我点点头，看着窗外景色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