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
更奇怪的是,我刚想熟练地把她拖出来,却不见她的踪影。
4“那个小鬼到底要视奸我多久啊?
怎么赶都不走。”
我刻意无视离我只有一层玻璃之隔的清洁工小鬼,摸摸下巴对着鬼蜜吐槽道。
小鬼面部惨白,身形瘦弱,看着一米六都不到,一只鲜红无比的舌头就这样伸出来,泛黄的眼白突出,每隔几天就会趴在窗外紧紧盯着我不放。
我忍无可忍地走到窗户旁伸出手指,弹了一下窗户玻璃。
小诡怔然了一下,收回了舌头,突出的眼球居然也慢慢地收了回去。
几秒钟的时间,小诡的脸就变成了一副正常的小男孩模样。
只是脸还是煞白,瞳孔和诡蜜一样,乌黑而无神。
他突然一笑,露出一小排白白的小牙,笑得诡异:“你真的能看见我。”
诡蜜趴在我脚下,朝着窗户外的小诡发出了警告的低吼声。
“看见了,所以呢?
给你搬个奖杯?”
我摸了摸诡蜜的头安抚,另一只手毫无畏惧地打开了窗户,也同样狞笑着问他:“进来坐坐?”
他伸出惨白的小手,指了指楼下的门口方向,声音稚嫩而幽深:“这个房子,有东西挡着,你屋里这个哑巴出不去,别的也进不来。”
这房子的门口处,确实系着一小捆符纸,被几条红绳死死地缠绕着。
“那我出去。”
诡蜜见我这么说,立刻抓紧我的裤腿,像风扇似的狂摇头。
“我去去就回来。”
我按照约定,走下楼打开门找他。
小男孩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病号服,瘦弱的身材在宽大的病号服下显得更加单薄。
可见他刚刚在楼上窗户紧贴着的那番模样,是为了故意膈应我才露出来的。
“蠢蛋,你不会以为拿根棍子下来就能拿我怎么样吧。”
他伸出手,指了指我手上拿着的那根棒球棍。
这确实不是我在老头那买的法器,我确实没想过要拿这孩子怎么办。
不过,这小东西也当过人。
我呲着大牙一边挥动手里的棒球棍,一边笑着朝他靠近。
他刚刚还游刃有余的面色一变,下意识吓得四处逃窜,被我追着打。
简直梦回小时候被妈妈追着满大街打。
我看着他被我逼到房子的角落,他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我手里的棍子:“你作弊,哪有大人这样打小孩的?!”
我把棍子举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