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遮风挡雨。
又赶紧去请了镇上的赤脚郎中给念儿瞧病,还煮了碗热腾腾的白米粥。
“姑娘,你且安心住下。
有什么难处,跟我说。”
李婶看着叶蓁蓁狼吞虎咽地喝粥,又小心翼翼地给念儿喂药,叹了口气。
叶蓁蓁放下碗,对着李婶就要下跪:“婶子,您的大恩大德,我……”李婶忙扶住她:“使不得使不得!
谁还没个难处?
我看你也是个有造化的,这孩子,将来必有出息。”
叶蓁蓁看着怀中烧已退去、呼吸渐匀的念儿,心中暗暗发誓:她不能再这样颓靡下去,她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好的,给念儿一个安稳的家。
念儿病好后,叶蓁蓁开始琢磨生计。
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一手在侯府磨练出来的厨艺。
她向李婶提出,想借用那间废弃的杂物小屋,开个小食摊。
李婶有些犹豫:“蓁蓁啊,这镇上食肆酒楼也不少,你一个年轻女子,怕是……婶子,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总不能一直拖累您。”
叶蓁蓁眼神清亮。
李婶见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多劝,还主动借了她几百文钱,让她添置些锅碗瓢盆和米面油盐。
叶蓁蓁将那小屋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又用借来的钱买了最基本的厨具。
她去市集挑选食材,哪怕是最普通的青菜豆腐,也看得仔仔细细,摸得认认真真,对新鲜度和品质的要求,丝毫不亚于在侯府的时候。
开张第一日,她没有做什么复杂的菜式,只精心熬了一锅肉糜粥,又烙了几张葱油饼。
粥用小火慢熬,米粒开花,肉糜鲜香,葱油饼则是外酥里嫩,葱香扑鼻。
然而,摊子实在简陋,又在偏僻的巷口,一整个上午,都无人问津。
叶蓁蓁有些气馁,却还是强打精神,逗着在旁边玩泥巴的念儿。
午后,一个穿着长衫,山羊胡子的老者,手提鸟笼,溜达着路过,被那股若有若无的粥香和饼香勾住了脚步。
“小娘子,你这卖的是什么?”
老者停下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摊子。
“老伯,是肉糜粥和葱油饼。”
叶蓁蓁连忙起身招呼。
老者点了一碗粥,一张饼。
他先是尝了一口粥,眼睛微微一亮,又咬了一口饼,更是点头不止。
“嗯!
这粥熬得火候十足,米油都出来了,肉糜也鲜。
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