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
乔伊!!!
“,我救了你,你出卖我?”
我笑着看她。
“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岂不是闹得很难看。”
她给出了自以为合理的解释。
果然,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退后靠近窗子,按下打火机,向前扔了过去,从二楼一跃而下。
“快走,这地上是汽油。”
陈卉婷反应地及时,不过已经晚了。
看着乔伊震惊的表情,我闭上了眼睛。
18“手术很成功,好好休息吧。”
有人说话?
我尽力睁开眼睛,荧光灯在天花板嗡嗡闪烁,投下青灰色的冷光。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陈旧的血腥气,钻进鼻腔深处。
医院吗?
我彻底苏醒过来,魏妈妈守在我旁边。
“谢谢你!”
我没听错吗,她说的是谢谢?!
“田佳禾?”
我语气疑惑,实则肯定。
“嗯,谢谢!”
她笑地释然。
结局就是,学校二楼储藏室发生了爆炸,我被认定为目击者送入医院抢救。
舆论压力迫使警察局放弃调查,判断为四人发生争执致死,误伤了我。
没有人相信,我是凶手。
毕竟,我是又黑又瘦的乡巴佬。
在他人眼里,我乖巧又懂事。
我只可能是弱者,是霸凌中的受害者。
怎么会是凶手呢?
我接受了医院的治疗,得到了20万的赔偿。
有人将学校里的点点滴滴扒了出来,我受害者的身份坐实了。
后来,我和魏舒莱偷偷回家。
妈妈已经死了,是被拴在猪圈边上,皮鞭一下一下嵌入她的血肉,活活被打死的。
我们偷偷放了一把火,烧的这个家面目全非。
没有妈妈的家,已经不叫家了。
我们回到城里,安然地活着。
至于田佳禾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我们默契的没开口。
我的秘密,也只有她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沈郁桉。
许攸宁已经死了,我替我妈妈活着。”
对不起,妈妈!
“君子攸宁”我没有做到。
19田佳禾和魏舒莱幸福地活着。
而许攸宁,在家族的尔虞我诈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替她报了仇,而谁又能救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