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明月巴豆汤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在宅斗里开了静音模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砚栖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嫡姐表面夸我衣裳好看,心里骂我穿得像村口王媒婆;嫡母给我盛冰糖肘子,实则在汤里下了巴豆;就连老夫人的鹦鹉都在心里骂管家抠门。别人勾心斗角靠演技,我靠听他们的心声精准反杀——毕竟,当你的便宜老爹一边给你夹菜一边在心里计算贪污数目时,很难不把他碗里的巴豆汤原样奉还。别人宅斗靠脑子,我靠听心声把全家玩成提线木偶,结果玩着玩着,他们居然把我宠成了团宠?1穿越第一天,嫡姐的心声比鞭炮还响我穿越成侯府庶女的那天,嫡姐苏明月正捏着帕子对我笑。“清梨妹妹这衣裳真好看,衬得你愈发水灵了。”她指尖轻轻拂过我袖口的碎花,眼尾微挑,活像画里的谪仙儿。丑得我眼睛疼!这配色跟村口王媒婆的花袄子有什么区别?分明是我去年扔去给浣衣局擦脚的旧料子!我掏了掏耳朵,...
《当我在宅斗里开了静音模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导语嫡姐表面夸我衣裳好看,心里骂我穿得像村口王媒婆;嫡母给我盛冰糖肘子,实则在汤里下了巴豆;就连老夫人的鹦鹉都在心里骂管家抠门。
别人勾心斗角靠演技,我靠听他们的心声精准反杀——毕竟,当你的便宜老爹一边给你夹菜一边在心里计算贪污数目时,很难不把他碗里的巴豆汤原样奉还。
别人宅斗靠脑子,我靠听心声把全家玩成提线木偶,结果玩着玩着,他们居然把我宠成了团宠?
1穿越第一天,嫡姐的心声比鞭炮还响我穿越成侯府庶女的那天,嫡姐苏明月正捏着帕子对我笑。
“清梨妹妹这衣裳真好看,衬得你愈发水灵了。”
她指尖轻轻拂过我袖口的碎花,眼尾微挑,活像画里的谪仙儿。
丑得我眼睛疼!
这配色跟村口王媒婆的花袄子有什么区别?
分明是我去年扔去给浣衣局擦脚的旧料子!
我掏了掏耳朵,淡定把袖口往回缩了缩。
原主记忆里,这裙子确实是苏明月不要的残次品,被原主母亲捡回来改了三遍才勉强能穿。
“多谢嫡姐夸奖,”我笑得人畜无害,“毕竟是姐姐赏的料子,就算改十次也好看。”
苏明月的笑容僵在脸上,指尖捏着帕子的力道大得能拧出水来。
她身后的丫鬟春桃猛地抬头,眼里写满“这庶女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等等?
她没听见我的心声?
不可能啊,昨天开始全府上下都能听见别人心里的话,连老夫人屋里的鹦鹉都在骂管家抠门——我歪头看她:“嫡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脸色这般难看。”
靠!
她真的听不见!
这傻子居然是个读心术免疫体?!
苏明月突然握住我手腕,指尖冰凉,面上却堆起更热络的笑,“妹妹说笑了,我只是见你许久不出门,想带你去花园散散心呢。”
天赐良机!
既然她听不懂心声,正好拿她当枪使!
先骗她去花园,再让庶妹苏锦绣故意摔进水池,到时候——“不了,”我抽出被她攥得生疼的手,往桌上一堆账本里一埋,“父亲让我核对前院库房的账,说是算错一笔就要打二十板子。
嫡姐也知道,我这脑子笨,怕是要算到天黑呢。”
苏明远那老东西居然让庶女管账?
他是不是疯了?!
苏明月瞳孔地震,嘴上却温温
柔柔,“妹妹真是勤勉,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你。”
她转身时帕子甩得噼啪响,我听见她心里还在碎碎念:得赶紧告诉母亲,这苏清梨虽然蠢,但听不见心声,以后搞事可太方便了……我抠了抠账本边角,突然觉得这古代宅斗好像也挺有意思。
至少比我前世当社畜时,听老板画饼有意思多了。
2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嫡母王氏派人来请我去主院用餐。
“梨儿啊,你父亲说你最近在学管账,可别累着身子。”
王氏穿着月白缎面襦裙,往我碗里夹了块炖得酥烂的红烧肉,眼角笑出细纹,“快尝尝,这是我特意让厨房炖的冰糖肘子。”
呵,学管账?
苏明远怕是想让这丫头发现他中饱私囊的破事,借刀杀人罢了。
不过正好,这碗里我放了三倍分量的巴豆,等她吃完,明天就能在请安时出尽洋相——我盯着碗里油光发亮的肘子,突然按住王氏的手。
她指尖一颤,脸上还维持着慈母笑:“怎么了,梨儿?”
“嫡母待我真好,”我笑得灿烂,用公筷夹起肘子就往她碗里送,“但您最近总说心口疼,想必是虚火旺盛,这肘子还是您先吃吧,败败火。”!!!
王氏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看着碗里的肘子像见了鬼,“我、我最近吃素……哎,嫡母就别跟我客气了!”
我直接把肘子塞进她碗里,还贴心地舀了勺汤,“您看这汤炖得多浓,女儿喂您——啪嗒”一声,王氏的汤勺掉在桌上,溅出几滴油星子。
她猛地站起身,捂着嘴往屏风后跑,隐约传来压抑的干呕声。
主院丫鬟们面面相觑,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心声在脑子里炸开:哈哈哈哈哈哈王氏活该!
让她天天想着害人!
——这是苏明月的贴身丫鬟秋菊。
阿弥陀佛,造孽啊……巴豆汤喝下去,怕是要在茅房蹲到天亮了。
——老夫人屋里的嬷嬷林氏。
靠!
我的肘子!
早知道让厨房多炖一锅了!
——躲在廊下偷吃的小厮阿福。
最绝的是我那便宜父亲苏明远,他端着茶碗假咳两声,心里却在疯狂吐槽:王氏这蠢货,连下个药都能被庶女反将一军,难怪管家权迟早要落到我宠妾手里——“父亲,”我转头看他,“您脸色
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明远猛地呛到,茶水喷在桌布上:“咳、咳咳!
无碍,只是想起公务繁忙……”这庶女怎么回事?
以前唯唯诺诺的,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该不会她其实听得见心声,只是在装傻?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端起王氏那碗巴豆汤:“既然嫡母身体不适,这汤不如赏给我吧,我从小就爱喝甜汤。”
她敢喝?!
苏明远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我把汤勺举到唇边。
就在这时,屏风后突然传来王氏的哀嚎:“来人!
快备马车!
去、去请太医——”我手一抖,汤勺掉回碗里。
得,不用我试毒了,这效果比说明书还灵。
3当晚,我房里来了不速之客。
“姑娘,您今天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春桃鬼鬼祟祟关上门,压低声音,“奴婢实话告诉您,从昨日起,全府上下都能听见别人的心声,唯有您……毫无反应。”
我挑了挑眉,装傻:“什么心声?”
天呐她果然听不懂!
春桃眼里闪过兴奋,“是这样的,姑娘您想啊,如今您是唯一听不见心声的人,若是被利用起来……比如帮嫡姐传递假消息?”
我接过话头。
春桃猛地捂住嘴,眼里满是震惊:她怎么知道?!
“或者替嫡母背黑锅?”
我托腮看她,“再不然,当某个庶妹的踏脚石,帮她在选秀里出风头?”
完了完了,她虽然听不见,但比听得见的还精明!
春桃后退半步,突然扑通跪下,“姑娘饶命!
奴婢只是奉命来试探您的!”
我摆摆手:“起来吧,我又不怪你。
不过替我告诉嫡姐,下次想利用人,至少换个聪明点的丫鬟。”
春桃连滚带爬地跑了,我听见她心里还在碎碎念:这庶女莫不是开了天眼?
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吧……夜深人静时,我摸着床头的青铜镜发呆。
原主记忆里,这镜子是生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镜面斑驳,照不清人脸。
系统提示:宿主已激活‘读心术免疫’体质,当前进度:10%我差点把镜子摔了:“谁?!”
别找了,我是天道派来修复bug的系统。
温馨提示:您全家的心声将持续外放,直到bug修复为止~“所以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心声,只有我听不见?”
不,准确来说,他们以为你听不见,但其实——系统的声音突然卡顿,镜面上闪过一道金光,又恢复平静。
我骂了句国粹,倒头就睡。
管他什么bug不bug,先睡饱了再说,反正明天还有更热闹的戏码等着呢。
4后半夜,我是被一阵鬼哭狼嚎吵醒的。
“水!
快给我水!”
王氏的尖叫穿透院墙,“该死的巴豆汤,我拉了十次了……”夫人,您忍忍,太医说这是排毒——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
排你娘的毒!
这分明是苏清梨那小蹄子算计我!
等我明天恢复了,定要让她好看——我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
隔壁院子传来苏明月的吐槽:活该,让你平时不给我屋里添碳,这下遭报应了吧?
正迷糊间,又听见苏明远的脚步声经过我窗下,他心里正骂骂咧咧:王氏这个废物,连个庶女都斗不过,等她病好了,我得把管家权交给柳姨娘……得,这侯府夜里比菜市场还热闹。
天快亮时,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还听见系统在碎碎念:宿主小心,明天老夫人寿宴,有更大的瓜等着呢……我砸了砸嘴,心想管他什么瓜,先让我睡个好觉再说。
反正这群人心里的小九九,比话本里的剧情还精彩,等我醒了,有的是热闹看。
5老夫人寿宴那日,侯府张灯结彩,红绸从正门一直铺到二进院。
我穿着特意从库房翻出来的半旧粉裙,站在廊下看丫鬟们搬花盆,听着满院子的心声嗡嗡作响。
这芍药怎么比去年小两圈?
肯定是管家扣了花匠的银子!
——老夫人屋里的二等丫鬟翠喜。
苏明远那老东西居然穿了件新蟒纹袍?
上个月还哭穷说库房没钱!
——嫡母王氏扶着婢女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人家胳膊。
一会儿寿宴上,我得想办法把母亲准备的玉镯摔碎,嫁祸给苏清梨……——庶妹苏锦绣躲在假山后,跟贴身丫鬟咬耳朵。
我抠了抠裙角,故意在经过她俩时咳嗽一声。
苏锦绣猛地抬头,脸上堆起假笑:“清梨姐姐也来帮忙?
真是辛苦你了~”呵,土包子,等下有你好看的!
“不辛苦,”我笑得人畜无害,“毕竟姐姐穿得这么漂亮,一会儿摔碎镯子时,可别让玉渣划破了衣裳
。”
苏锦绣的笑容僵住,丫鬟小桃猛地捂住嘴:她、她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
我没理她们,晃悠到寿宴正厅时,老夫人正被一群贵妇人围着夸“福寿双全”。
她穿着绛紫色织金寿字裙,头上戴着三翟冠,手里攥着串佛珠,面上笑出满脸褶子,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群老虔婆,送的贺礼不是赝品就是鸡肋,去年李夫人送的翡翠镯子,分明是染过色的玻璃!
“老夫人福寿安康,这是臣女特意从南边儿淘来的蜜蜡手串。”
嫡姐苏明月奉上锦盒,笑得温婉动人。
呵,这手串是我从母亲房里偷的,她还以为丢了呢!
老夫人打开盒子,笑容更盛:“明月有心了,这手串一看就价值不菲~”什么破蜜蜡,颜色比我房里的夜壶还暗!
等下就塞给库房当添头!
我憋着笑,假装看屋檐下的鹦鹉。
那鹦鹉突然扑棱翅膀,扯着嗓子喊:“抠门!
抠门!”
满厅贵妇人一愣,老夫人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这死鸟!
早知道让厨子炖了它!
6寿宴进行到一半,老夫人拍了拍手,两个小厮抬着个描金漆盒走进来。
“今日是我的七十大寿,”她咳嗽两声,故意卖关子,“我这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就把压箱底的传家宝拿出来,给大家开开眼。”
呵,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真货我早藏床底了,这盒子里是去年让苏明远买的赝品,花了九两九,报账八十两,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挑眉看向苏明远,他正捋着胡子装正经,心里却慌得一批:老夫人该不会真要把那赝品摆出来吧?
要是被识破,我这侯府老爷的脸往哪儿放?
漆盒打开的瞬间,满厅倒抽冷气。
里面是个青花缠枝莲纹花瓶,瓶身晶莹剔透,釉色温润如玉。
苏明月凑过去,眼里闪过不屑:什么传家宝,分明是西街当铺里当三十两都没人要的破烂!
也就苏明远那蠢货当宝贝!
“老夫人,这花瓶看着像前朝官窑呢!”
李夫人惊呼。
官窑?
我前年在街头见过一模一样的,卖货的说是新烧的,十两银子俩!
老夫人笑得褶子堆成山,嘴上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祖上留下来的小玩意儿——啪嗒”一声,我假装被裙摆绊倒,整个人踉跄着撞向案几
。
花瓶应声落地,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碎成八瓣。
“哎呀!”
我捂着嘴蹲下,“孙女不慎,还请祖母责罚……”苏清梨你找死!
苏明远的心声像惊雷,他冲过来时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你这丫头怎么回事?
这可是传家宝——父亲莫急,”我蹲在碎片堆里,捡起一块瓶底,“您看这底部的款识,‘大明宣德年制’,可宣德年的‘德’字中间少一横,这瓶子却写全了……”完了完了!
这赝品是我花九两九从西街刘瘸子那儿买的!
他说包管以假乱真,回头我非砸了他的铺子不可!
苏明远脸色煞白,额角直冒冷汗。
“还有这釉色,”我又举起一块碎片,“温润如玉?
分明是新釉水没晾干,摸着还有涩感呢。”
笑死我了!
苏明远居然买了个错别字赝品!
苏明月拼命憋笑,帕子都快被她扯烂了。
老夫人咳嗽两声,拄着拐杖走过来:“罢了,不过是个花瓶,清梨也不是故意的……”摔得好!
正好借此机会把真货摆出来,让那群老东西看看什么叫世面!
我抬头看她:“祖母宽宏大量,不如把真货拿出来吧?
我听说您床底第三块青砖下,藏着个真正的前朝官窑呢~”全场寂静。
老夫人的拐杖“咚”地砸在地上,眼里闪过惊恐:她、她怎么知道?!
7“清梨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明月突然开口,眼里闪过算计,“难不成你早就知道这花瓶是假的,故意摔碎它,想污蔑祖母藏私?”
呵,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水搅浑!
苏清梨要是被老夫人厌弃,以后就更好拿捏了!
“我哪敢污蔑祖母,”我无辜眨眼,“只是前日路过祖母院子,听见您跟嬷嬷说‘真货藏床底最安全’,所以……”老夫人居然真的藏了真货?!
亏我之前还说她抠门!
王氏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贪婪。
完了完了,这下全府都知道我藏私房了!
苏清梨这丫头是专门来拆我台的吧?
老夫人的拐杖又重重砸了两下,突然捂住心口,“哎哟,我这心口怎么突然疼起来了……快传太医!”
苏明远趁机转移话题,却被我一句话堵回去:“父亲别急,先让人把床底的真货取出来吧,别让祖母的一片苦心白费了~”苏清梨
你祖宗!
苏明远心里骂得难听,面上却只能陪笑,“既然清梨说有真货,那就劳烦嬷嬷去取吧……”片刻后,嬷嬷抱着个檀木盒出来。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嬷嬷吓得差点把盒子摔了:老夫人别瞪我啊,是这庶女非让我取的!
盒子打开的瞬间,满厅再次倒抽冷气。
真正的官窑花瓶温润古朴,瓶身上的缠枝莲纹栩栩如生,跟刚才的赝品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这才是传家宝啊!”
李夫人惊呼。
呵,早知道就不藏了,现在拿出来,显得我多小心眼!
老夫人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滴血。
苏锦绣突然开口:“姐姐好本事,居然连祖母的秘密都知道,莫不是早就盯上了这花瓶?”
想抢我的风头?
门都没有!
“我哪有这本事,”我耸耸肩,“不过是听大家的心声说——”话没说完,全场再次寂静。
苏明月猛地抬头,眼里写满震惊:她刚才说“听心声”?
难道她其实听得见?!
完了!
她要是能听见心声,我之前骂她的话不全被听见了?
王氏脸色煞白,下意识后退半步。
我憋笑憋得肚子疼,故意停顿三秒,才慢悠悠补完:“——说祖母最疼晚辈,肯定不会怪罪我。”
靠!
吓我一跳!
原来她还是听不见!
苏明远擦了擦额角的汗,眼里闪过恼意。
老夫人咬着牙笑:“是、是啊,清梨是我亲孙女,我怎么会怪她……”等寿宴结束,我非把这丫头关祠堂三天!
敢坏我的名声,反了她了!
8这场闹剧以老夫人“身体不适”提前结束。
贵妇人们三三两两散去,临走前还在议论“侯府传家宝真假风波”。
我蹲在廊下逗鹦鹉,听着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心声:苏清梨今天出尽了风头,必须想办法打压她!
——王氏扶着丫鬟,走得一步三晃。
老夫人藏得真深,看来以后得重新巴结她了……——苏锦绣拽着丫鬟往老夫人院子跑。
那花瓶碎了也好,省得我天天提心吊胆怕被识破……——苏明远松了口气,转身往书房走。
最绝的是老夫人,她让人把真花瓶摆在正厅最显眼的位置,心里却在骂:看什么看!
等你们走了,我就把它锁回床底!
“抠门!
抠门!”
鹦鹉突然又开
始叫。
老夫人手里的佛珠“啪”地断成两截,她瞪着鹦鹉,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人,把这鸟送去厨房,今晚炖了!”
阿弥陀佛,老夫人又杀生……林嬷嬷在心里叹气,嘴上却应着“是”。
我看着被拎走的鹦鹉,突然有点同情它。
不过转念一想,比起侯府这群勾心斗角的人,它至少活得真实——虽然马上要变成汤。
寿宴结束后,春桃又鬼鬼祟祟来找我,手里捧着盒杏仁酥:“姑娘,这是嫡姐让我给您送的……”哼,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巴豆!
上次嫡母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没接,笑着摆摆手:“替我谢谢嫡姐,不过我最近在节食,怕胖。”
春桃走后,我听见她心里骂骂咧咧:清高什么!
这杏仁酥里明明加了蜜渍玫瑰,根本不胖人!
得,看来嫡姐是铁了心要跟我玩虚的。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他们慢慢玩——毕竟,在知道所有人心声的情况下,这场宅斗,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我赢。
系统提示:宿主今日搞事成就达成,获得“侯府搅屎棍”称号~我翻了个白眼,摸出块碎银子抛着玩。
远处传来苏明月的尖叫:“谁把我的胭脂盒打翻了?!”
是我是我!
我在心里偷笑,看着手里从她屋里顺来的胭脂膏——反正她听不见,偶尔当个小偷也挺有意思的。
9侯府的春日花园,本该是岁月静好的画风。
直到我看见庶妹苏锦绣抱着膝盖坐在假山旁,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
“锦绣妹妹这是怎么了?”
我晃着从厨房顺来的糖糕,慢悠悠走过去,“哭得这么伤心,莫不是谁抢了你的胭脂水粉?”
苏清梨这土包子又来干什么?!
苏锦绣猛地抬头,脸上挂着泪珠,眼里却闪过嫌恶,“姐姐误会了,我只是见这花瓣凋零,想起母亲早逝,心里难过……”鬼才信你!
昨天还看见你在库房抢新做的鎏金步摇呢!
我咬了口糖糕,看着她指尖绞着帕子的力道——那帕子上绣着并蒂莲,分明是上个月嫡姐赏我的,她偷去改了花边就据为己有。
“妹妹一片孝心,”我点头,“不过母亲若知道你大中午蹲在假山上哭,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骂你——晒黑了怎么嫁入豪门?”
你才从棺
材里爬出来!
苏锦绣猛地噎住,脸上的委屈差点绷不住,“姐姐说笑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崴了脚,走不动路……”机会来了!
等下我假装滑进池塘,她若来扶,我就趁机扯住她的头发,大喊‘姐姐推我’,看她怎么解释!
她往池塘边挪了挪,鞋底在青石板上蹭出声响。
我盯着她脚下三寸远的池塘水,突然福至心灵——这池塘不过三尺深,水刚到膝盖,她掉进去顶多湿了裙子,想装溺水怕是难。
“妹妹脚崴了?”
我突然凑近,吓得她往后一仰,“别动,我帮你看看!”
你别过来!
苏锦绣尖叫着往后退,“啊——扑通”一声,她如愿以偿掉进池塘。
水花溅起半尺高,我看见她在水里扑腾两下,突然想起什么,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这姿势,怕不是想让我下去救她?
苏清梨你倒是伸手啊!
她在水里扑腾,发髻散了一半,脸上的粉被泡得糊成一团,快拉我上去,我要扯你的头发!
“妹妹别怕!”
我转身就跑,吓得她眼睛都瞪圆了,你去哪?!
三秒后,我扛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跑回来,“接着!”
这是什么鬼?!
苏锦绣看着我递过去的木棍,表情凝固,我要你拉手,不是拿棍子捅我!
“抓紧了,”我把木棍伸到她面前,故意离得远远的,“别把我的新鞋弄湿了,这可是花了二两银子买的。”
二两银子?
你骗鬼呢!
分明是从库房捡的旧鞋改的!
她气鼓鼓地抓住木棍,刚要借力起身,我突然手滑——“哎呀,”我看着木棍从她手里溜走,无辜眨眼,“妹妹太重了,我握不住呢。”
苏清梨你祖宗!
苏锦绣再次落水,喝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抓住岸边石头,“救、救命……来了来了!”
嫡姐苏明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带着丫鬟跑过来,看见水里的苏锦绣,眼里闪过笑意:干得漂亮!
这庶女终于遭报应了!
“快拉她上来!”
我把木棍塞给丫鬟秋菊,拍了拍手,“妹妹别怕,再喝两口水,就当洗胃了~”洗胃是什么鬼?!
苏锦绣被拖上岸时,已经喝了半肚子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活像只落汤鸡。
她咳嗽着指向我:“她、她故意……”
“我故意什么?”
我歪头看她,“我看你坐在假山旁,怕你摔着,特意去拿木棍帮你,结果你自己没抓住,能怪我吗?”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苏明月憋着笑,递给苏锦绣一块帕子,“先擦擦吧,看你湿成这样,莫不是想勾引路过的公子?”
苏明月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苏锦绣眼里噙着泪,却不敢发作,只能把帕子咬得死死的。
10嫡母王氏来得比太医还快,她捏着帕子站在池塘边,看着苏锦绣的狼狈样,心里疯狂吐槽:蠢东西!
让你装溺水,没让你真喝成蛤蟆!
“锦绣啊,”她假惺惺地扶着苏锦绣,“你跟母亲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推你?”
快说是苏清梨!
我正好借这个机会罚她抄经三个月!
“没、没有……”苏锦绣咳嗽两声,偷瞄我一眼,要是说是苏清梨,她肯定会拿木棍的事反驳,到时候反而显得我斤斤计较……“就是说啊,”我适时开口,“妹妹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我还想救她呢,可惜力气小,木棍都拽不动。”
力气小?
你扛着木棍跑的时候比兔子还快!
王氏瞪我一眼,突然看见苏锦绣手腕上的红痕,眼睛一亮,“这红痕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被人抓伤的?”
哈哈!
天助我也!
这红痕是她昨天偷翻我首饰盒时被簪子划的,正好拿来栽赃!
“这……”苏锦绣犹豫了,要是说是苏清梨抓的,可我根本没靠近过她……“哎呀,这红痕看着像是被木棍硌的,”我突然凑近,指着她手腕上的印子,“妹妹抓木棍时太用力了吧?
我就说让你别抓那么紧,你偏不听。”
你还敢说!
苏锦绣眼里冒火,嘴上却只能嗯嗯啊啊,“可能、可能是吧……”王氏的表情像吞了苍蝇,她捏着苏锦绣的胳膊往回走,心里骂骂咧咧:废物!
连个庶女都斗不过,下次还是让明月去坑人吧!
“慢着,”我突然叫住她们,从袖里掏出块帕子,“妹妹擦擦嘴吧,嘴角还沾着水草呢~”我谢谢你全家!
苏锦绣接过帕子,用力擦了擦嘴,结果把剩下的粉也擦花了,整张脸白一块绿一块,活像戏台上的丑角。
嫡姐苏明月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又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对不起,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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