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姐姐整理一下闺房？
就当是……提前练手？”
呵，我才不信你这么好心！
分明是想让我帮你藏帕子！
我抽回手，往嘴里塞了颗瓜子，“不了，父亲说我要是算错账，就打断腿。”
苏明远那个老东西就会吓唬人！
她咬着牙笑，“那……姐姐送你一支玉簪如何？
上次看你盯着我的珊瑚簪子出神……”谁盯着你的簪子了？
分明是你簪子上的珠子掉了，我在数地上有几颗！
我撇撇嘴，看着她屋里琳琅满目的首饰——其中至少有三件是老夫人的陪嫁，两件是嫡母王氏的私藏。
<“簪子就免了，”我站起身，“不过嫡姐要是需要胭脂水粉，我倒知道个好地方。”
她能知道什么好地方？
难不成是西街的平价铺子？
苏明月挑眉，“哦？
说来听听。”
“老夫人床底下，”我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第三块青砖下面，藏着个红漆匣子。”
14深夜，我蹲在老夫人院子外的墙根下，听着里面传来“咚咚咚”的撬砖声。
这苏清梨该不会骗我吧？
老夫人那么抠门，怎么可能藏胭脂？
苏明月的心声带着疑虑，“春桃，你确定听见动静了？”
奴婢亲耳听见老夫人跟林嬷嬷说‘南边儿进贡的胭脂最养肤’！
春桃的声音里透着兴奋，说不定还有金箔粉呢！
“砰”的一声，匣子被撬开了。
我听见苏明月倒抽冷气的声音：天啊！
这匣子比我的首饰盒还精致！
里面该不会是——“呕——”下一秒，她的干呕声穿透院墙，这什么玩意儿？
怎么一股尿骚味？！
嫡姐莫不是打开了老夫人的夜壶？
我憋着笑，摸出系统送的蛙蛙——它正蹲在我肩头，盯着月亮打嗝。
“姑娘，这、这是……”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老夫人居然在床底藏夜壶？
还锁在红漆匣子里？
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去你的特殊癖好！
老夫人的心声突然炸响，吓得我差点从墙根摔下去，你们这群小蹄子敢偷我的宝贝？！
那是前年南边儿送来的玫瑰露，放久了有点发酵而已！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古代没有冰箱，玫瑰露放久了确实会发酸，加上匣子密封好，气味难免上头。
“老夫人饶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