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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三年,我带娱乐圈杀疯了林曼曼贺玦 番外

砚栖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退圈三年,我在总裁家抠脚空调出风口的风把窗帘吹得晃了晃,我蹲在沙发上啃着西瓜,籽儿精准吐进茶几上的玻璃碗里。贺玦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从楼梯上下来,皮鞋尖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手里的西瓜突然滑了半圈,红色的瓜汁顺着纹路滴在他锃亮的皮鞋上。“啧。”他皱眉盯着鞋尖,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我慢悠悠把西瓜举到嘴边,故意又抖了抖:“要不您屈尊蹲下来,我给您擦擦?”贺玦抬眼,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我咬着西瓜咧嘴笑,露出沾着西瓜汁的后槽牙——反正这婚是隐的,在外人面前他是高冷总裁,在我这儿不过是个和我抢电视遥控器的合租室友。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摸出来,屏幕上跳出陈姐的微信语音,带着破音的兴奋:“清清!快看热...

主角:林曼曼贺玦   更新:2025-05-27 2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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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曼曼贺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圈三年,我带娱乐圈杀疯了林曼曼贺玦 番外》,由网络作家“砚栖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退圈三年,我在总裁家抠脚空调出风口的风把窗帘吹得晃了晃,我蹲在沙发上啃着西瓜,籽儿精准吐进茶几上的玻璃碗里。贺玦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从楼梯上下来,皮鞋尖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手里的西瓜突然滑了半圈,红色的瓜汁顺着纹路滴在他锃亮的皮鞋上。“啧。”他皱眉盯着鞋尖,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我慢悠悠把西瓜举到嘴边,故意又抖了抖:“要不您屈尊蹲下来,我给您擦擦?”贺玦抬眼,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我咬着西瓜咧嘴笑,露出沾着西瓜汁的后槽牙——反正这婚是隐的,在外人面前他是高冷总裁,在我这儿不过是个和我抢电视遥控器的合租室友。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摸出来,屏幕上跳出陈姐的微信语音,带着破音的兴奋:“清清!快看热...

《退圈三年,我带娱乐圈杀疯了林曼曼贺玦 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退圈三年,我在总裁家抠脚空调出风口的风把窗帘吹得晃了晃,我蹲在沙发上啃着西瓜,籽儿精准吐进茶几上的玻璃碗里。

贺玦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从楼梯上下来,皮鞋尖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手里的西瓜突然滑了半圈,红色的瓜汁顺着纹路滴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啧。”

他皱眉盯着鞋尖,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

我慢悠悠把西瓜举到嘴边,故意又抖了抖:“要不您屈尊蹲下来,我给您擦擦?”

贺玦抬眼,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

我咬着西瓜咧嘴笑,露出沾着西瓜汁的后槽牙——反正这婚是隐的,在外人面前他是高冷总裁,在我这儿不过是个和我抢电视遥控器的合租室友。

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摸出来,屏幕上跳出陈姐的微信语音,带着破音的兴奋:“清清!

快看热搜!

你当年揍的那个导演今天被抓了!”

我挑了挑眉,点开微博,热搜第一赫然是“导演王某某因涉嫌强迫交易罪被刑事拘留”,配图里那油光满面的脸被马赛克打得像蜂窝煤。

评论区飘着我的考古贴,最赞是张动图:25岁的我穿着戏服,举着片场的 wooden sword 追着王导跑,边跑边骂“潜规则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

“风水轮流转啊。”

我啃完最后一口西瓜,把瓜皮扔进垃圾桶,余光瞥见贺玦正用湿巾擦皮鞋,“哎贺总,您说我当年要是没退圈,现在是不是该拿影后了?”

他头也不抬:“以你的脾气,早被封杀了。”

我翻了个白眼,刚想怼回去,屏幕突然弹出条推送——“林曼曼 演技碾压京清”。

点进去是营销号发的对比视频,左边是我退圈前在《宫斗传》里扇耳光的名场面,右边是林曼曼在新剧里瞪眼睛咬嘴唇,配文“新生代小花演技吊打退圈顶流”。

“这演技,不如我家狗演叼拖鞋自然。”

我气得把西瓜皮扣在电视屏幕上,黑白色的瓜皮映出我扭曲的脸。

贺玦扫了眼屏幕,突然伸手把瓜皮拿下来扔进垃圾桶,动作优雅得像在处理商业文件。

微信再次震动,陈姐的语音劈头盖脸砸过来:“看到林曼曼那贱人买的热搜了吧?

姐给你搞了个综艺,下
周一录制,嘉宾名单里有她!”

我挑了挑眉,手指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什么综艺?”

秒回:“《娱乐圈观察日记》,主打一个真实!

导演说要请退圈明星回炉,你猜怎么着?

林曼曼那婊子主动请缨当常驻,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我笑了,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出哒哒的节奏。

退圈这三年,我每天不是在别墅里逗狗就是和贺玦互怼,早就闷得发慌。

娱乐圈?

呵,当年我能把潜规则导演揍进医院,现在就能把绿茶婊的假面具撕下来当鞋垫。

“合同发我。”

我给陈姐回消息,余光瞥见贺玦正站在玄关换鞋,黑色公文包斜挎在肩上,“贺总,晚上回来吃饭吗?”

他系鞋带的动作顿了顿:“看公司事务。”

我耸耸肩:“行,要是回来晚了,记得给我带份炸鸡——别放辣,上次你买的辣度能让我胃穿孔。”

“你倒是会使唤人。”

他站起身,西装裤上没有一丝褶皱,“不过……不过什么?”

“没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转身拉开门,“记得把电视上的西瓜汁擦干净。”

切,装什么高冷。

我翻着白眼走到电视前,用纸巾蘸着水擦污渍,突然看见屏幕右下角倒映出贺玦的背影——他正站在门口,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着什么。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收到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综艺录制当天会有暴雨,建议穿防滑鞋。”

我挑眉笑了,把短信删掉,对着门口喊:“贺玦!

你助理的手机号该换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落荒而逃。

晚上十点,陈姐踩着高跟鞋冲进别墅,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拍在茶几上:“祖宗,合同来了!

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窝在沙发里撸狗,瞥了眼封面上的“芒果台”logo:“违约金多少?”

“违约金?”

陈姐挑眉,“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呢?

这次是台里亲自邀你,违约金栏空着——他们怕你反悔。”

我捏了捏狗的耳朵,它吐着舌头舔我手心:“林曼曼的经纪人没闹?”

“闹?”

陈姐冷笑一声,从包里摸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那娘们儿昨天在后台堵我,说什么京清姐退圈这么多年,怕是跟不上现在的节奏了,我直接回她你家艺人要是有京清十分之一的演
技,也不至于靠买热搜上位。”

我笑出眼泪:“陈姐,你还是这么虎。”

“那是!”

她拍着胸脯,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你家那位……贺总没意见吧?”

“他?”

我看着趴在地上打盹的狗,“关他什么事?”

陈姐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翻开合同,扫过录制时间、地点,突然在嘉宾名单里看见个熟悉的名字——陆沉。

“陆沉也参加?”

我挑眉,“那个总演高冷男主的影帝?”

“可不是嘛!”

陈姐一拍大腿,“听说这小子脾气古怪,从不参加综艺,也不知道台里怎么请到的。”

我想起三年前在片场见过他一次,当时他被油腻导演拉着灌酒,脸色白得像张纸。

我拎着半瓶矿泉水就冲上去,把导演的手从他肩膀上拍开:“想潜规则?

先问问我手里的瓶子答不答应。”

后来陆沉给我发消息说谢谢,我回了个表情包:“不用谢,记得下次给我当证人,省得有人说我欺负新人。”

“行,我签。”

我拿起笔在合同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名字,陈姐松了口气,突然指着电视惊呼:“我去!

你家电视怎么有西瓜汁?”

“别提了。”

我看着狗把拖鞋叼走,“有人装高冷,实则连西瓜汁都擦不干净。”

陈姐看着我,突然笑出眼泪:“清清,你跟贺总啊,真是一对活宝。”

我白她一眼:“什么活宝,分明是合租室友。”

“好好好,室友。”

她笑着摇头,站起身,“那我先走了,明天带你去见造型师——对了,台里说录制当天有红毯,你可得打扮得漂亮点,别让林曼曼那贱人抢了风头。”

“放心。”

我送她到门口,夜风卷着几片树叶吹进来,“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陈姐走后,我回到客厅,看见贺玦的公文包落在沙发上。

刚想给他打电话,包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条微信——“贺总,您要的京清小姐退圈前演唱会DVD已到货,是否送到府上?”

我挑眉,打开公文包,里面果然躺着张黑色的DVD,封面上是三年前我在演唱会上的照片,穿着红色皮衣,手里握着话筒,眼神亮得像团火。

“贺玦啊贺玦。”

我对着空气笑了笑,把DVD塞回包里,“原来你是我的事业粉啊。”

手机在
这时响起,是贺玦的号码。

我接起来,没等他开口就说:“你的公文包落在我这儿了,里面有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那边沉默两秒,传来他略显僵硬的声音:“……明天我让小吴来拿。”

“不急。”

我盯着电视上的西瓜汁痕迹,“等我看完演唱会DVD再说。”

“京清!”

他终于急了,“那是……是什么?”

“没什么。”

他深吸口气,恢复高冷语调,“早点睡,别熬夜。”

我挂了电话,抱着狗走到窗边。

远处的高楼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夜风里带着夏天的味道。

退圈三年,我以为自己会永远在这栋别墅里养老,却没想到,命运的齿轮又开始转动了。

林曼曼,娱乐圈,等着吧。

我京清,回来了。

第二章 红毯首秀,我踩碎绿茶高跟鞋周六清晨五点,陈姐就带着造型团队砸开了我家大门。

Kris拎着挂满衣服的衣架冲进来,奶奶灰脏辫上还挂着没梳开的毛球:“宝贝儿,今天咱们走什么风格?

复古港风还是冷面拽姐?”

我裹着睡衣坐在床上打哈欠:“能走随便风吗?”

“当然不行!”

陈姐从包里掏出平板,“台里说了,今天红毯直播有三千万人看,林曼曼那贱人买了二十个热搜位,咱们必须碾压她!”

Kris突然举起件黑色鱼尾裙,布料在阳光下泛着哑光:“就这个!

去年米兰时装周压轴款,我托关系从品牌方手里抢的,保证把林曼曼的粉色礼服秒成渣。”

我挑眉:“她穿粉色?”

陈姐冷笑:“是啊,走什么清纯小花路线,结果团队找我买造型师,被我一顿骂怼回去了。”

我看着Kris在镜子前比划裙子,突然想起贺玦那条短信——“建议穿防滑鞋”。

低头看了眼床尾的鞋架,昨晚让小吴送来的黑色细高跟静静躺着,鞋跟处缠着圈防滑胶带,显然是贺玦的手笔。

下午三点,红毯入口堵满了记者和粉丝。

我坐在保姆车里补口红,陈姐突然拍了下大腿:“坏了!

忘记给你准备手包了!”

我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没事,反正我也不喜欢拿包。”

Kris突然从化妆箱里摸出个银色小方盒:“用这个!

里面装着隐形麦,台里要求全程收音,说是展现真实明星状态。”

我接过盒子
塞进裙兜,指尖触到个硬物——低头一看,竟是枚口红。

外壳上印着“Dior 999”,熟悉的黑色外壳让我想起贺玦书房抽屉里的同款。

“该你了。”

陈姐推开车门,闪光灯瞬间涌来。

我踩着高跟鞋下车,黑色鱼尾裙贴合身形,裙摆刚好露出脚踝,Kris给我卷的羊毛卷垂在肩头,耳边戴着一对简约的银色耳钉。

“京清!

看这边!”

“京清,退圈三年为什么选择复出?”

记者们的话筒几乎怼到我脸上,我保持微笑,余光瞥见红毯尽头的林曼曼——她穿着件粉色蓬蓬裙,裙摆大得像朵棉花糖,正对着镜头比心。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吧。”

我对着最近的镜头说,“退圈是因为想休息,复出……当然是因为娱乐圈太无聊,需要我来增加点乐趣。”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我转身,看见林曼曼的高跟鞋卡在红毯缝隙里,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扑来,粉色裙摆扬起的瞬间,我闻到股浓烈的香水味——是她常用的“小雏菊”,甜得发腻。

“小心!”

她尖叫着朝我撞过来,我侧身避开,却在她摔倒的瞬间,脚尖勾住了她的裙摆。

只听“刺啦”一声,粉色纱裙裂开道大口子,林曼曼摔进红毯旁的花坛里,假发片滑到额角,露出稀疏的发际线。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

“我去!

京清故意勾她裙子?”

“楼上瞎了吧?

明明是林曼曼自己摔的!”

“你们看京清的鞋!

她穿的是防滑款,根本没打滑!”

我扒开花坛里的叶子,对着镜头笑:“不好意思,和我家狗抢骨头习惯了,reflex(条件反射)。”

这话暗指林曼曼是“狗都不啃的骨头”,评论区立刻飘起一片“哈哈哈哈”。

林曼曼坐在花坛里脸色铁青,助理冲上来给她披外套,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

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清清姐,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同框,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哦?”

我挑眉,从裙兜里摸出隐形麦,“原来你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

早干嘛去了?”

周围的记者们倒吸一口凉气。

陈姐在后台拍着大腿狂笑:“干得漂亮!

早该治治这绿茶了!”

红毯保安过来扶林曼曼,她却突然指着我的脚喊:“你的鞋跟断了!


”我低头一看,右边的鞋跟果然裂了道缝——显然是刚才勾她裙摆时用力过猛。

正当我准备脱鞋时,人群里突然挤进来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单膝跪地替我换上双新鞋。

“小吴?”

我认出贺玦的特助,“你怎么在这儿?”

小吴面无表情:“贺总说您可能需要换鞋。”

我看着脚上的黑色平底鞋,鞋面上绣着朵小玫瑰,分明是贺玦让人连夜定制的。

远处的镜头扫过来,我对着镜头晃了晃脚:“看见没?

这叫专业救场,某些人就别学了,容易摔跟头。”

林曼曼被扶着站起来,假发片重新粘好,但粉色裙子上的裂口怎么也遮不住。

记者们举着话筒追问她感想,她挤出抹微笑:“我没事,就是觉得清清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

“那是当然。”

我从花坛里捡起片叶子,在指尖转了转,“毕竟我退圈时,有些人还在抠脚呢。”

后台化妆间,Kris捧着手机笑到打鸣:“宝贝儿你快看!

#京清 物理打假#爆热搜了!

林曼曼的团队正在疯狂撤热搜呢!”

我卸着妆,镜子里映出小吴的身影——他正站在门口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贺总,夫人已经换好鞋了……是,她让我转达您,下次别买这么贵的鞋,容易被狗啃。”

我转身:“等等,贺总怎么知道我鞋跟断了?”

小吴眼神闪烁:“这个……贺总可能在看直播吧。”

我挑眉,突然想起今早出门前,在玄关看见的那台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红毯直播画面,进度条停在我勾住林曼曼裙摆的瞬间。

“行吧。”

我站起身,黑色鱼尾裙换成了宽松的卫衣,“晚上吃什么?

我饿了。”

陈姐推门进来:“台里安排了庆功宴,不过……”她突然压低声音,“林曼曼也会去,你要不要避避?”

“避?”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摸出枚口红,“我不仅要去,还要坐在她旁边吃。”

Kris突然指着我的口红惊呼:“这不是Dior最新款吗?

全球限量五百支!

你从哪儿弄的?”

我看着口红外壳上的细纹,想起贺玦今早出门前,口袋里露出的半截包装纸:“哦,路上捡的。”

庆功宴设在酒店宴会厅,我刚进门,就看见林曼曼坐在主桌,面前摆着杯香槟。

她换了件白色连
衣裙,领口开得很低,却遮不住脖子上的红痕——显然是摔进花坛时蹭的。

“清清姐!”

她朝我招手,眼神里带着挑衅,“快来坐,我给你留了位置。”

我走过去,故意在她旁边坐下:“谢谢啊,不过你这领口……是想cosplay吸血鬼吗?”

周围的人憋着笑,林曼曼的脸瞬间涨红:“清清姐真会开玩笑……我没开玩笑。”

我拿起菜单,“要不我让化妆师给你涂点遮瑕?

反正她刚才帮我遮了个蚊子包,手法挺不错。”

这话暗指她脖子上的红痕是“蚊子包”,旁边的陆沉突然呛到,低头猛咳。

林曼曼咬着牙笑:“不用了,谢谢清清姐关心。”

菜上桌时,我故意把蘸料碟往她那边推了推:“吃吗?

微辣的,适合你这种‘小花’。”

她刚要开口,我突然指着她的裙子惊呼:“哎呀!

你裙子上有根头发!”

林曼曼慌忙低头查看,我趁机用筷子夹起块辣椒,扔进她的香槟杯里。

气泡瞬间翻涌,红色的辣椒在杯底浮沉,像极了她刚才摔进花坛的狼狈模样。

“清清姐……你干什么?”

她声音发颤。

我无辜地眨眼:“抱歉,手滑了。

不过没关系,”我招来服务员,“给这位小姐换杯果汁吧,她不能喝酒。”

林曼曼猛地站起来:“谁说我不能喝……哦?”

我挑眉,“那你记得三年前在片场,是谁喝多了把呕吐物吐在道具服上?”

周围瞬间安静。

林曼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抓起餐巾纸扔在桌上:“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陆沉突然凑近我:“清姐,你这招‘借刀杀人’玩得真溜。”

我咬着鸡腿笑:“对付绿茶,就得用绿茶的方式——不过说真的,”我看向他手里的果汁,“你怎么也喝果汁?”

他耳尖发红:“我……酒精过敏。”

我想起三年前在片场,他被导演灌酒时颤抖的手,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有我在,没人敢逼你喝酒。”

陆沉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感动。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贺玦发来的消息:“听说你在庆功宴上很活跃?”

我笑着回复:“是啊,毕竟要给某人挣面子嘛。”

他秒回:“某人很欣慰,晚上给你留了宵夜——你最爱吃的那
家汤包。”

我看着消息笑出眼泪,陆沉好奇地探头:“谁的消息?”

“哦,”我把手机锁屏,“一个事业粉。”

深夜回到别墅,玄关亮着盏小灯。

贺玦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盒汤包,还冒着热气。

“回来了。”

他头也不抬,“洗手吃饭。”

我脱了鞋,光着脚走过去,突然看见他西装裤膝盖处有块污渍——是今天在红毯上,小吴跪着换鞋时蹭的。

“贺总,”我咬着汤包,汤汁溅在嘴角,“下次别让小吴做这种事了,怪累的。”

他终于抬头,递来张纸巾:“知道了。”

我擦着嘴,瞥见他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走势——是林曼曼所属经纪公司的股票,今天暴跌了15%。

“贺总,”我挑眉,“您这是在公报私仇?”

他关掉电脑,站起身:“商业决策而已。”

我看着他走向楼梯的背影,突然喊:“贺玦!”

他顿住脚步:“嗯?”

“谢谢。”

我举起汤包盒子,“还有……鞋很漂亮。”

他的背影僵了僵,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喜欢就好。”

我笑着摇头,低头咬开另一个汤包。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贺玦的公文包上——里面还躺着那张演唱会DVD,封面上的我笑得张扬,像团永不熄灭的火。

娱乐圈啊,果然还是这么有意思。

第三章 综艺开撕,我让导演当场道歉周一清晨,综艺录制现场的大棚里热得像蒸笼。

我穿着件宽松的白T和牛仔裤,Kris非要给我戴顶粉色渔夫帽:“反差萌!

懂不懂?

现在网友就爱吃这一套!”

陈姐拎着瓶冰水冲进来:“祖宗,导演组疯了!

第一个游戏居然是指压板接力,林曼曼那贱人刚才说清清姐退圈这么久,体力怕是跟不上了。”

我咬着帽檐笑了笑:“哦?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别让人家看扁了。”

镜头开拍时,林曼曼正对着镜头整理发带,看见我过来立刻换上甜美的笑:“清清姐,等会要是累了就告诉我,我让导演组给你开小灶~不用。”

我晃了晃手里的接力棒,“我怕你等会累得哭鼻子,毕竟——”我故意拖长声音,“你上次拍吻戏,NG了二十次呢。”

周围的工作人员憋着笑,林曼曼的笑容僵在脸上。

导演拿着喇叭喊:“各就
各位!

游戏规则是每组三人接力,在指压板上完成跳绳、踢毽子、拼图三项任务,最先完成的队伍获胜!”

我低头看了眼脚边的指压板,凸起的塑料刺泛着冷光。

这时,陆沉突然站到我旁边,手里握着瓶运动饮料:“清姐,我和你一组。”

“行啊。”

我挑眉,“第三个人呢?”

导演笑着指了指远处:“第三位嘉宾正在路上,稍等——”话没说完,棚门突然被推开,穿着一身运动装的贺玦走进来,额角还挂着汗珠。

我瞪大眼睛:“贺……贺总?

你怎么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导演:“临时嘉宾,不欢迎?”

导演显然没想到贺玦会亲自下场,慌忙递上话筒:“欢迎欢迎!

贺总愿意参加我们节目,真是蓬荜生辉!”

林曼曼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小跑着过来,声音甜得发腻:“贺总好~没想到您也会来参加综艺呢~”贺玦看了她一眼,眼神冷得像看文件上的错别字:“我来给京清当替补。”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我看着贺玦手腕上戴着的运动手环——分明是今早我落在玄关的那只,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缩写“JQ”。

游戏开始,林曼曼组第一个上场。

她穿着粉色运动鞋踩上指压板,刚跳了两下就尖叫着跳起来:“啊!

太疼了!

导演组怎么这么过分!”

我抱着臂在旁边笑:“这就疼了?

我家狗每天在花园里跑石子路,都比你淡定。”

陆沉憋着笑咳嗽两声,贺玦的嘴角微微上扬。

林曼曼瞪了我一眼,咬牙完成跳绳,轮到踢毽子时,她踢了两下就把毽子踢到镜头外,气呼呼地叉腰:“这根本不是人能完成的任务!”

导演赔着笑:“曼曼别急,慢慢来——行了,别磨叽。”

我把接力棒塞给贺玦,“该我们了。”

站上指压板的瞬间,脚底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我面不改色地拿起跳绳,对着镜头笑:“好久没运动了,希望别出糗。”

三十秒后,我把跳绳扔给陆沉,他单脚踩在指压板上踢毽子,动作行云流水,毽子像粘在他脚上似的。

贺玦接过接力棒时,我瞥见他脚踝处有块淡色的淤青——显然是今早在家练习时磕的。

拼图环节,贺玦的手指在拼图板上快速移动,不到一分钟就拼完了整张图。

当他按下计
时器时,大屏幕显示:3分17秒,比林曼曼组快了整整两分钟。

全场掌声雷动。

林曼曼脸色铁青:“这不可能!

你们一定是作弊了!”

我挑眉:“哦?

那你说说,我们怎么作弊了?”

她指着贺玦的鞋:“他穿的不是运动鞋!

是皮鞋!”

贺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皮鞋,突然弯腰脱下一只,露出里面的白色运动袜——袜子上印着只卡通狗,正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可以证明了吗?”

他声音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林曼曼哑口无言,导演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游戏结果已经出来了,接下来进入下一环节——等等。”

我突然开口,“我有话要说。”

镜头齐刷刷转向我,我看着导演,笑容逐渐冷下来:“导演,刚才林曼曼说导演组怎么这么过分,这话是什么意思?”

导演擦了擦汗:“没什么意思,就是游戏难度高了点……是吗?”

我从裤兜里摸出隐形麦,“那我怎么听说,是你提前告诉她京清体力不好,让她在指压板上多吃点苦头?”

全场寂静。

林曼曼猛地转头看向导演,眼里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导演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没有……哦,对了。”

我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里面传来导演的声音:“林曼曼那边你放心,我会安排指压板环节,让京清下不来台……这是今早你在后台和副导演的对话,”我看着他,“需要我把完整版放出来吗?”

林曼曼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你居然算计我?!”

导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曼曼小姐,我这都是为了节目效果啊!

京清小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我冷笑一声:“饶了你?

当年我退圈,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搞小动作。

现在我回来了,”我环顾四周,“谁再敢玩阴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中午休息时,贺玦被导演组请去接受采访。

我坐在化妆间里啃玉米,陆沉突然敲门进来,手里拿着瓶冰镇汽水:“清姐,给你。”

“谢了。”

我拧开瓶盖,气泡声滋滋作响,“刚才那局干得漂亮,毽子踢得比专业运动员还好。”

他耳尖发红:“小时候练过体操,所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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