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这是我们在综艺里发明的暗号，意思是“别听导演的，按自己的来”。
陆沉一愣，随即对着镜头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丝狡黠：“重新来一次吧，导演。”
这次开拍，陆沉递水时故意手抖，水瓶砸在我脚背上。
我假装生气地瞪他，他却挑眉：“跑这么慢，是怕累着自己，还是怕累着投资人？”
这话暗指张萌萌背后的投资方，弹幕瞬间沸腾。
王川想喊停，我却对着镜头继续演：“要你管？”
“当然要管。”
陆沉凑近我，声音低了些，“毕竟你要是累着了，某人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他说的“某人”是贺玦，于是配合地翻了个白眼：“你管好自己就行。”
这场戏意外地顺利，王川虽然皱着眉，但没再喊停。
下戏后，陆沉擦着汗笑：“清姐，刚才那台词是我临场发挥的，怎么样？”
“不错，”我竖起大拇指，“比剧本里的面瘫男主有意思多了——不过下次别扯贺玦，小心他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笑着摇头：“贺总对我挺好的，上次我发烧，他还让小吴送了退烧药。”
我挑眉：“哦？
看来贺总对你这个小老弟很满意啊。”
陆沉突然压低声音：“清姐，你说贺总是不是把我当情敌了？
每次我和你对戏，他眼神都像要杀人。”
我笑出眼泪：“放心，他要是真把你当情敌，你现在已经在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中午在剧组食堂吃饭时，我刚咬了口鸡腿，就看见张萌萌端着餐盘过来，眼神里带着讨好：“清清姐，今天的戏真是不好意思，我……停。”
我举起手，“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加戏，免谈。”
她慌忙摆手：“不是不是！
我就是想问问，你和贺总到底什么关系？
他刚才来剧组，看你的眼神……什么眼神？”
我挑眉。
“就……很不一样。”
她压低声音，“像男朋友看女朋友那样。”
我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突然想逗逗她：“被你发现了？
其实我和贺总……”我故意停顿，“是商业联姻，各取所需。”
张萌萌瞪大双眼：“真的？”
“当然是假的。”
我笑出眼泪，“贺总那么高冷的人，怎么可能和我这种暴脾气的人结婚？”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哦？
暴脾气？”
我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