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呢?”
她冷笑一声:“我想荣华富贵有什么错!
我想成为人上人有什么错?
你们一个个都拦着我不就是怕我将你们踩在脚底下吗?”
她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你是,周如念也是!
你们都是!”
繆采禾的丑态显露无疑,跟在人前演绎出的人淡如菊,大相径庭。
我狂笑不止,眼框里被挤出的泪水滑落脸颊,她见我如此瞬间没了气势,软和了语气哀求着我说:“贵妃娘娘,我不懂,也不明白您的意思,我该走了锦年还等着我陪他一起温书呢!”
她想逃但是我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繆采禾,世人不会认为你是什么身份而尊重你,你终究要为自己做过什么而负责。”
她逃到一半,愣在半路,很快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回到了我身边。
那双眼睛里满是被我激起的怒火。
“周如清,你清高,你厉害,你要为你全家复仇,完事之后还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呢,凭什么只配给你们周家姐妹提鞋!
当初你走之后,你父母害怕你姐姐在太子府受欺负,把我也一起打包送了过去,全然不顾当时我和你哥哥的情分,为的不就是相府的名声吗?
现在我不要名声了,你看谁敢欺负我,谁敢嘲笑我!
我绝不后悔,不管你要做什么,你也要掂量掂量你现在动不动得了我!”
缪采禾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怕被我抓在手里的把柄。
或许她知道我是不敢用侄子的命去做些什么的吧,她太了解我了。
12.初冬的天气还不算太冷,只是将绸布外衣换成了棉布料子制成的衣裳。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树叶凋零后枯黄的树干,想着等春天来了,这皇宫里就要进新人了。
只觉得讽刺,多少人想出出不去,多少人想进进不来啊。
繆采禾还是一如既往地躲着我,甚至告诫大皇子见到我就躲着走,我只觉得好笑。
我大多数的仇已经报尽,现在只剩下最难的了。
最近时常做梦,梦里相府大门敞开,里面一片血色,一个穿着玄衣的男人站在当中,他手中的佩剑泛着银白色的光,而那剑刃上鲜血来自哪里不言而喻。
只见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然后在我耳边低语:“清儿,这都是为了你呀!”
每到这时我都会从梦中惊醒。
少时姐姐说梦都是骗人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