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对公司业务还不了解。”
“不需要了解业务。”
季鸿打断我，“只要表现得体，让客户看到季家一切如常。
临川最近状态不适合露面。”
我顺从点头，心中却快速思考。
前世此时，季家正争取关键融资，季临川因白月光情绪失控，在公开场合失态，导致交易失败。
这是我插手季家事务的绝佳机会。
回到别墅，我立刻联系私家侦探，要求调查季临川行踪。
下午报告发到邮箱：他几乎每天都去城郊墓园，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墓园？
我皱眉。
曾可滢从未提过这点，只说他整日酗酒，沉溺于思念白月光。
傍晚，季临川意外回家。
他脸色苍白，眼睛布满血丝，身上酒气浓重。
“你去看她了？”
我站在楼梯上平静问道。
他猛地抬头，眼神凶狠。
“你调查我？”
“不需要调查。”
我慢慢走下楼梯，“你身上有菊花香味，那是墓园的祭奠花卉。”
季临川表情从愤怒转为震惊，最后变成痛苦。
“她死了，三个月前，车祸。”
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他比前世更阴郁疯狂。
他的白月光已不在，而季家为了维持形象，硬逼他在丧偶之痛中另娶他人。
“我很抱歉。”
我真诚地说，递给他一杯水，“如果愿意，可以跟我说说她。”
季临川盯着我很久，突然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别装善良！
你们女人只看得见季家的钱！”
我呼吸困难，却没挣扎，只是平静注视他的眼睛。
几秒后，他松开手，踉跄后退。
“你为什么不反抗？”
他喘着气问。
“因为我知道痛苦。”
我摸着脖子，声音嘶哑，“被最亲的人背叛，生不如死。”
季临川眼神闪烁，转身走向酒柜。
我看着他倒酒的背影，知道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已倒下。
同情是接近受伤灵魂的最好方式，了解他的痛苦就能预测行动。
深夜，我收到侦探第二份报告：曾可滢下午去了季氏集团，与季临风共进晚餐。
照片上她笑得灿烂，而季临风眼神充满算计。
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
夜风拂过脸庞，带着玫瑰香气。
前世曾可滢在季家破产后咒骂季临风，说他骗走她所有钱。
如今历史重演，只是角色对调。
手机屏幕亮起，妈妈发来照片：她和曾可滢在餐厅庆祝生日。
照片里曾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