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什么？”
经纪人压低声音，“你知道每天有多少新人想红吗？
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饭局结束后，施语萱收到林姐的微信：“大家听说你接广告了，都在议论。
崔成骏说早知道你会利用这件事赚钱。”
施语萱胸口发闷。
她拨通林姐电话：“我没利用任何人！
那些直播都是我自费的！”
“我知道，我知道。”
林姐叹气，“但有些人就是眼红...”挂掉电话，施语萱打开同事群。
群里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小时前，没人说话。
她点开朋友圈，刷到小王刚发的动态：“有些人表面上是英雄，背地里数钱数到手软。
（微笑）”配图是一张网络梗图：一个人站在道德高地上数钱。
施语萱手指发抖，想评论又删掉了。
她转而发了一条朋友圈：“永远记得我们为什么出发。
初心不改。”
配图是那天晚上在办公室直播的照片。
十分钟后，只有三个赞。
---“语萱，快看微博！”
经纪人一大早打来电话，声音尖锐。
施语萱迷迷糊糊点开热搜，第五位赫然是：#讨薪网红人设崩塌#她瞬间清醒。
点进去是一篇长文，标题刺眼：《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