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用同样的方式献祭自己。”
雷格西金色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那个人——是你吗?”
当然呀,但我不可能承认哒。
“我只是帮她完成了遗愿。”
我说,“这些都有心理咨询记录和访谈录音可以证明。”
反正小丑兔已经死了,咨询记录什么的我可最会写了。
至于访谈录音,只要拿掉关键的几期也出不会有人发现了。
“所以那天的兔子汤?”
雷格西问。
“我还冻在冰箱里。”
我急忙摆手,“我可一口都没有吃。”
雷格西说,“这我相信,但是,狗主任呢?”
(十)“搜查队在黑市找到了狗主任……的一些部份。”
“我们从他未消化的食物里分析出了,兔肉、羊肉、鸟类……还有一些狐狸毛。”
我立刻开始调动自己的全部情绪,颤抖着说出我早已编好的故事,适时让眼泪从眼角滑落。
“那天狗主任找到我,说闻到了我身上残留的兔子汤的味道。
要揭发我,说是我杀了小丑兔。”
“即使我跟他解释,我有小丑兔自杀的证据,但是作为心理老师,帮自杀的学生把自己煮了,我还能怎么解释。”
“所以我带他回了家”,我拉开衬衫领口,露出抓痕和齿痕,还有几片缺失的毛发,“在床上咬死他了。”
“我承认是我杀了狗主任,你逮捕我吧。”
我赌的是雷格西对我的怜悯,和比怜悯更深的感情。
“去自首吧,狐狸小姐。”
“好。”
我俯身上前,像是要与他做最后的道别。
我即将咬断雷格西的喉管,就像当初咬断獾老师的喉管一样。
雷格西的爪子钳住我的后颈,将我悬在半空。
我的牙齿离他的喉管只有一寸,能闻到他项圈下渗出的血腥味。
“我猜到你会这么做。”
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
我收起獠牙,无辜地眨眼:“我只是想记住你的味道……狡猾的狐狸小姐。”
他鼻尖抵住我的额头,“杀了我就能脱罪?”
我索性卸下伪装:“麋鹿校长正需要个“外来入侵者”当替罪羊……”尾巴不受控制地愉悦晃动着,“你说他会不会愿意相信,是某个抑制血清失效的肉食者,无差别地攻击了兔同学、狗主任和狼警探?”
雷格西突然笑了,犬齿闪过寒光:“然后你就可以继续你的“神圣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