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开始怀疑了。
所以她才会看到李玉燕要为我把脉时拒绝。
她祝我幸福安康。
信很短,寥寥几句,我已经泪流满面。
整个宋府,我最舍不得的就是母亲。
别家宅院婆媳关系不和,辛秘颇多,可婆婆待我就如亲生女儿一般,传授我管家秘诀,也会在宋从佑将李玉燕带回府时维护我。
我朝着宋府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头也不回地踏上了离开京城的方向。
我在苏州定居下来,用钱盘下来一间胭脂铺子,每日收钱进货,日子过得很惬意。
阿雅在我店里帮工。
她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一个人来苏州,只是将称呼“夫人”改成了“卿卿姐”,也会在旁人说我长得像赈灾的宋夫人时矢口否认。
青梅偶尔会来信告诉我京城的消息。
宋从佑将我的死因归咎到李玉燕上,对她冷眼相看,恶语交加。
李玉燕自打被幽禁后精神状态就不好,十月怀胎后产下一个死婴。
她受了打击,加之产后没有调理好身体,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宋从佑的名声每况愈下。
他开始变得患得患失,疑神疑鬼,不久就因为殿前失仪,言语冲撞圣上被降职,调离京城。
我正躺在小院的躺椅上晒太阳,读完信,顺手将它撕碎。
纸片飞扬,洒落一地。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距我离开京城已经两年有余,不过是七百多个昼与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