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叫他黑子。”
年轻警察拿出平板电脑，调出一张照片。
“是他吗？”
照片上的光头男人戴着金链子，正是和程雅交易的那个人。
“对，就是他！”
祝小满点头。
“王铁军，绰号黑子。”
年长警察合上笔记本。
“有前科，专门放校园贷。”
他们临走时，祝小满问：“能抓到他吗？”
“正在调查。”
警察含糊地说。
“有消息会通知你。”
下午三点，祝小满收到林春燕的微信：“快来西门厕所！”
她赶紧锁了店门跑过去。
林春燕在女厕所门口等着，脸色发白。
“怎么了？”
林春燕把她拉进隔间。
“黑子的人在市场转悠，好像在找你。”
祝小满心跳加速。
“几个人？”
“至少三个。”
林春燕压低声音。
“其中一个腰上别着东西，可能是刀。”
她们躲在厕所里商量对策。
“报警吧。”
林春燕说。
“没证据他们只是转悠。”
祝小满摇头。
“警察来了也没用。”
最后她们决定从后门溜走。
祝小满给市场管理处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要提前关店。
回到家，祝小满发现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
她立刻报警，然后躲到楼下便利店等警察来。
警察检查后确认有人试图入室，但没成功。
“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警察问。
祝小满说了直播的事。
“别单独行动。”
警察建议。
“那些人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晚上，祝小满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祝小满是吧？”
一个沙哑的男声。
“管好你的嘴，不然下次就不是撬锁这么简单了。”
电话挂断了。
祝小满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号码发给上午来店里的警察。
十分钟后警察回电：“是黑市买的号码，查不到人。
我们会加强你家附近的巡逻。”
祝小满一夜没睡。
天一亮，她就收拾东西去了林春燕家。
“你得换个地方住。”
林春燕给她倒了杯热茶。
“先在我这躲几天。”
祝小满打开电脑，发现昨晚的直播录像已经被转发过万。
很多网友留言讲述自己被高利贷迫害的经历。
“看这个。”
林春燕指着一条评论。
“有人愿意提供黑子的犯罪证据。”
她们联系上这个网友。
对方是个大学生，借了黑子的钱还不上，被逼着去夜总会打工还债。
“我有他们的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