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枚可翻转的戒指，另一面刻着极小的“晚”字。
“她从小就嫉妒你，连名字都要抢。”
陆沉低声说，“你被绑架的三年，她戴着你的名字出入各种场合，甚至让苏振国为她改了遗嘱。”
深夜的医院走廊，林晚晚听见病房里传来争执声。
苏振国捂着脸蹲在墙角，沈月如的尖叫穿透门缝：“你明明知道念念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当年那个护士是她杀的，和我没关系......够了！”
林晚晚推门进去，将鉴定报告拍在床头柜上，“苏念的DNA显示她是你和初恋的女儿，而我......”她卷起袖子，露出与苏振国手腕上 identical的蝴蝶胎记，“是你和原配夫人的亲生女儿，也是老宅纵火案唯一的目击证人。”
沈月如的瞳孔骤然收缩。
林晚晚看着她下意识摸向后颈的动作，忽然想起苏念坠楼前那抹诡异的笑——她们母女俩，恐怕都忘了真正的月牙胎记，其实在左掌心。
凌晨两点，护士站传来骚动。
林晚晚赶到时，只见苏念的病房窗户大开，床单结成绳索垂到楼下。
陆沉举着监控录像追过来：“她拿走了医院的烧伤科记录......等等，这是？”
画面里，苏念对着镜子割开掌心，露出里面纹着的假胎记。
林晚晚突然想起储物间那瓶过期的除疤膏——原来她们早就知道，真正的胎记会在成年后逐渐淡化，所以提前在她后颈植入芯片，用药物刺激制造“胎记存在”的幻觉。
“晚晚，有样东西你该看看。”
陆沉打开保险箱，里面躺着当年的火灾现场报告。
照片里，七岁的自己蜷缩在衣柜里，怀里紧紧抱着的，是苏念从不离身的那个布娃娃——而娃娃肚子里，藏着一卷未燃尽的账本。
6 终章·破镜法庭外的梧桐叶簌簌作响，林晚晚摸着掌心跳动的胎记走进证人席。
沈月如被法警押着经过时，突然挣脱桎梏扑过来：“你以为拿到账本就能赢？
当年纵火的人是你母亲，是她想带着你殉情......所以你杀了她，又把我扔到孤儿院，用自己的私生女顶替我的身份。”
林晚晚打断她，将布娃娃摔在桌上，里面掉出的U盘滚向法官席，“但你没想到，母亲临死前把贪污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