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那般清淡冷静。
“无意撞到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我接过手帕,有意逗他:“公子好生俊俏,不知有了妻室没有?”
文庭轩脸涨的通红,摆手要走:“在下告辞。”
我偏不让。
我凑到他面前,指着他手中的发簪:“这支簪子精巧得很,公子可否送与我?”
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实不相瞒,这支簪子是在下买来赠人的,实在不便相送。”
“那我将它买下可好?”
我不死心,开起了高价,“五钱银子?”
文庭轩不应我。
我拦住他不让他走:“我是真心喜欢这支簪子,公子行行好,便让给我罢。”
文庭轩看向我,目光炯炯,诚恳道:“姑娘长得明艳大方,哪怕是一根草标插在头上也不能夺半分光芒。
姑娘想要这发簪,若是旁人,定会拱手相让,只是这簪子在下意有所属,还请姑娘体谅。”
我问他:“公子是要送与心上人吗?”
文庭轩听罢,脸上的红晕更甚,他只盯着那发簪,不再回我话。
我明白了他的答案。
见我不再阻拦,文庭轩道了句“抱歉”,侧过身便离开了去。
除了最开始那次对视,他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无论我是人还是猫,他都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名姓。
10我变回原来的身形回到书舍,恰巧文庭轩也赶了回来。
他从怀里掏出那支发簪,忍不住同我炫耀。
“踏雪,你看,这支簪子好不好看?
与墨兰小姐相不相衬?”
文庭轩又将那支发簪对着光来回转动,哪哪儿都满意。
我扭头到一边,不愿意搭理他。
我气他方才在街上不给我面子,一支小小的破簪子,他都不愿意给我。
亏得我那样一副好皮囊。
见我反应冷淡,文庭轩顿时也失了兴致:“也是,这样小家子气的物件,墨兰小姐哪里看得上。”
我听他的语气中略带惋惜,心里骂他活该刚刚那样对我。
我转过头去看他,想趾高气昂地甩个脸色,目光却无法从他摩挲簪子的手上移开。
他一双读书识字的手,如今布满了被木柴划伤的小口,密密麻麻,有些甚至还没有结痂。
我才想起这段时间,白日里他下了课便往外跑,回来时满身满脸的脏污,全用来给乡间邻里干活多赚些补贴。
这才攒出来这支簪子。
“喵。”
我心疼他满手的伤,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