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徐元终于缓缓松口,“好。”
临走的时候,谢纾还问我。
“还没分手?”
“快了,明天的机票。”意思是我跟谢纾再也不用相看两厌了。
谢纾眼底有笑意,口吻依旧嘲讽,“我还以为,你至死都要给他当牛做马。”
作为创作人,我自然不会容忍别人说我抄袭。
我将整个制作过程发在网上。
贴上词条,热度惊人。
我想告诉所有人是顾宁抄袭。
将房间收拾完,我只觉得腹部有些疼,
是从前喝酒留下的后遗症,我蜷缩在单人沙发里等着阵痛过去。
却没有想到疼痛愈演愈烈,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十分钟后,徐元敲响我的房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松了口气,以为他是来救我的,他远远站在门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指责。
“沈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光里徐元的眉眼,竟然那样陌生。
经纪人的电话催命似地打进来。
“不好了,顾宁她……”
徐元挂断电话就要走,
我轻声喊住他,“……顺路的话,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即便要分手,普通朋友这点情谊也该有的。
徐元却挣开我拉住他衣袖的手,转头指责我,“你矫情什么?你就这么爱争风吃醋,非要害死一条人命才甘心吗?”
哈?
吃醋嫉妒。
他以为我这样是在争风吃醋。
原来徐元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情,只是为了往上爬,懒得顾及。
胃里的绞痛更加浓烈。
当初说我不该为他喝酒,细心照顾我的人,好像真的不见了。
说完徐元再没看我一眼,也没看到旁边收拾好的行李箱,转头匆匆下了楼。
别墅太大了,止疼药我也找不到。
硬生生疼了一夜。
好像对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