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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此心,南嘉相随徐少秋孟子初全文免费

八福酥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六岁救我的英雄,在我十八岁时娶了我。一夜间,我从下九流变成了高门太太。我心底怀春,忐忑问他。「先生,因何娶我?」他没回。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娶我,是因我长得像一个人。一个他日日相见,却不能逾越半步的女人。他的嫂嫂——孟子初。......婚礼宴席结束后。我头盖喜帕,坐在喜榻上。一想到徐少秋等下掀开我的喜帕,我的心底就泛着一波又一波涟漪,手心也溢出了汗。可直到烛火燃尽。他还是没回来。我直挺的后背有些发麻,刚微微扭了扭,就听门外传来一阵丫鬟的低声。「少爷今晚不回了。」我猛地站起来,「可有说为何?」「大帅不在府,大夫人晕倒了,少爷脱不开身,去照顾她了。」回想刚刚宴席上,我见到了这位徐府大夫人。孟子初。眉眼与我相似。就连口音,也同是细软的...

主角:徐少秋孟子初   更新:2025-05-28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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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少秋孟子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唯有此心,南嘉相随徐少秋孟子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八福酥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六岁救我的英雄,在我十八岁时娶了我。一夜间,我从下九流变成了高门太太。我心底怀春,忐忑问他。「先生,因何娶我?」他没回。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娶我,是因我长得像一个人。一个他日日相见,却不能逾越半步的女人。他的嫂嫂——孟子初。......婚礼宴席结束后。我头盖喜帕,坐在喜榻上。一想到徐少秋等下掀开我的喜帕,我的心底就泛着一波又一波涟漪,手心也溢出了汗。可直到烛火燃尽。他还是没回来。我直挺的后背有些发麻,刚微微扭了扭,就听门外传来一阵丫鬟的低声。「少爷今晚不回了。」我猛地站起来,「可有说为何?」「大帅不在府,大夫人晕倒了,少爷脱不开身,去照顾她了。」回想刚刚宴席上,我见到了这位徐府大夫人。孟子初。眉眼与我相似。就连口音,也同是细软的...

《唯有此心,南嘉相随徐少秋孟子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十六岁救我的英雄,在我十八岁时娶了我。
一夜间,我从下九流变成了高门太太。
我心底怀春,忐忑问他。
「先生,因何娶我?」
他没回。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他娶我,是因我长得像一个人。
一个他日日相见,却不能逾越半步的女人。
他的嫂嫂——孟子初。
......
婚礼宴席结束后。
我头盖喜帕,坐在喜榻上。
一想到徐少秋等下掀开我的喜帕,我的心底就泛着一波又一波涟漪,手心也溢出了汗。
可直到烛火燃尽。
他还是没回来。
我直挺的后背有些发麻,刚微微扭了扭,就听门外传来一阵丫鬟的低声。
「少爷今晚不回了。」
我猛地站起来,「可有说为何?」
「大帅不在府,大夫人晕倒了,少爷脱不开身,去照顾她了。」
回想刚刚宴席上,我见到了这位徐府大夫人。
孟子初。
眉眼与我相似。
就连口音,也同是细软的南音。
我不傻。
当我问徐少秋为何娶我,他毫无回应的神色下,藏着是压制许久的禁忌。
屋里漆黑一片。
愣了半晌,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枚铜扣。
十六岁那年。
我失去爹娘,与野狗争食。
是徐少秋停下脚步,朝我扔下一枚袁大头的同时,他军服袖口的铜扣也一同落下。
他说:「乱世下,活着不易。」
我不知哪来得胆子,抓住了他的裤脚。
他没生气,反而拍了拍我的手。
「他日,再相见时,记得还我。」
我记了两年。
他成了我梦中常客。
希望有朝一日,再见一面。
我没想到,我成了他的妻。
更没想到,他娶我只是为了弥补心中爱而不得的禁忌。


这晚过后。
徐少秋给了我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给了我高门太太的尊重。
虽然府邸下人都知道我的出身,是个在什刹海弹唱的下九流。
可无人敢编排议论。
我想,日子就这般过着,也许日久生情,说不定哪天徐少秋就会回头看到我。
就像他救我时那枚铜扣。
初落入我手中时,很凉。
放在掌心捂着,捂着,就温热了起来。
丫鬟们说,孟子初身子弱。
大帅太忙,经常外出,一直都是少秋照料着。
嫂嫂和小叔子之间,关系很好。
听到这,我叹了口气。
婚宴时,孟子初不经意看向我的眼神,透着厌恶嫉妒,她怎会安然看着我做徐少秋的太太呢。
果不其然。
那日冬日雪化。
我在院里正弹着琵琶,低唱了一曲南音小调。
就见拱门外,一抹纤细的身影闪过。
孟子初一身翠锦,乌发用一把青簪挽了发髻,如雪莲一般。
怀里抱着一只白猫。
「这不是什刹海。」
扶着她胳膊的徐少秋一愣,冲我抬颌,「进屋。」
我抱着琵琶,起身刚要离开。
孟子初嗓音又冷了几分。
「这是徐府,她怎能在这弹曲吟唱?」
「你想如何?」
「摔烂她的琵琶。」
我身子一怔。
只见一只手握住我的琵琶。
袖口的铜扣亮的有些刺眼。
我没说话,咽下口中泛起的苦涩,手指却死死攥着琵琶。
「松手。」
徐少秋的嗓音低沉,像是带着一层细细的沙砾,磨得我的胸口酸疼。
我眼底蓄了一层泪。
「我爹娘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物件。」
「我以后,不弹了。」
「行吗?」
徐少秋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不过很快就在孟子初一声轻咳后,掩埋不见。
「你娶她,本就惹人非议,如今是你的太太,却仍做着下九流的勾当,你叫徐府的脸面置于何处。」
「还不摔烂她的琵琶!」
徐少秋手指用劲。
手背的青筋崩起的瞬间,琵琶在我手中落了空。
「求你了....」
十日前,他还满目真挚地跟我说,会护着我,不会让人欺我辱我,可此刻他为了孟子初的一句话,就要砸了我唯一的念想。
“砰---”的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青石板被砸出了几个凹点。
琵琶的碎屑随着风乱飞。
我看到了孟子初不经意的勾唇。
让我似有愠恼。
又似有委屈。


这日后,孟子初并未停止对我的找茬打压。
不让我上桌吃饭。
因为我是下九流,不配与他们同桌用膳。
也不让我张口说话,因为我的南音调儿与她相似。
诸如此类的事情,几乎每隔两日就会来一次。
徐少秋次次顺从她。
而夜里会稍稍哄我。
他说,孟子初当初为了他,受过一次重伤。
后来身子就羸弱,脾气也不好,叫我莫要计较生怨。
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盯着他漆黑的眸子。
心底莫名涌出的情绪,叫我壮了胆子,问了一句。
「如果我想要你的爱呢。」
他的瞳孔一缩。
喉咙上下浮动。
末了,终是一句话没说。
那晚之后,我不知道徐少秋做了什么,反正孟子初消停了。
一切归于互不打扰的平静。
转眼年关。
我在院子里收集树上的初雪,听到一阵细微的猫叫。
拨开树枝,竟发现了一只白猫。
前肢红了一片。
我好心抱起它,刚回屋给它包扎时,就听院子传来一阵躁动声。
孟子初头发有些凌乱。
红着眼。
见到白猫受伤的前肢的一瞬,指着我尖叫,「就是她!弄伤了小白!」
徐少秋抿着唇,神色冷了下来。
我这才后知后觉,孟子初是故意的。
我赶忙起身解释。
「我发现它时,就已经受了伤,我正想给它包扎的...」
「胡说!小白根本不会无故跑出来!」
「你为了报复我,至于伤害它一个畜生吗?!」
说罢。
她从我怀里抢走小白,哽咽地看着徐少秋。
「大帅不在府,唯有小白日日陪我,如今你娶了太太,就允她这么残害小白?!」
「别哭。」徐少秋侧身挡住了我,「既然找到,我派人给它检查,可好?」
「不好!」
「你要如何?」
孟子初噙着泪,嗓音阴冷至极。
「我要断她的一只手。」
「嫂嫂,莫要闹了....为了一只畜生,何必。」
孟子初没想到徐少秋第一次没听她的。
脚下踉跄一步。
眼泪夺眶而出。
「好,好....当初你送我小白时,说了什么,可记得?不过短短两年罢了,物是人非,我与小白竟比不得你新娶的太太重要,今日小白受伤,我就要断她一只手,我就问你,许,还是不许?!」
我看着徐少秋的肩头僵硬。
最终只听他叹了口长气。
转身走到我身侧。
「忍忍。」
我还没反应,只觉得左手手腕一阵剧烈的疼。
他淡淡回眸道:「嫂嫂,满意了吗。」
孟子初眼底的阴狠不散。
盯着我的右手道:「小白受伤的是右肢。」
手腕剧烈的疼让我额角突突直跳。
长时间被压制,被欺负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我死死咬唇,用力一扯,从他的手里挣脱后,拿起桌上的剪刀,怼着自己的脖颈。
一字一句咬牙道。
「你若折我右手,我今日便死在这!」


徐少秋想来没料到我这样乖顺的脾气能突然如此强硬。
他眉心紧皱。
眼底划过很多神色。
有犹豫,有愧疚。
可唯独没有爱。
这一刻,疼痛让我额头冒汗,浑身哆嗦,却让我一下子清醒了。
我祈求的爱,不会来。
我忍气吞声的乖顺,没有走进他的心。
孟子初勾唇冷笑了一声。
「如今世道,每天都要死个数百人,你若死了,一草卷丢到乱葬岗,省了我....」
屋外突然乱了起来。
小厮急匆匆跑来报喜。
「东北捷报!大帅回来了!」
孟子初瞪目,并未有什么喜色。
转身快步随着小厮离开了。
徐少秋缓过神色,挥手让人传了大夫来。
「对不起,我...」
「徐少秋,我们还是分开吧。」
突如其来沙哑的嗓音,让徐少秋一愣。
但他什么也没说。
我自当是他默认了。
晚间,因着大帅回来,徐府办了晚宴舞会。
我的手腕接骨后,就一直在屋里。
中厅的欢声笑语,显得我院子极其清冷。
我想,我本来就如他们不一样。
当初鹭岛战火纷纷。
爹娘不得已才带我往北平迁移,说北平有远房亲戚,可以救济一下我们。
谁知,去的路上,不太平。
好不容易到了北平。
爹娘双双染病而亡。
我挨了三天饿。
好不容易看到地上一块沾了土的烧饼,却被一只黑狗抢先一步。
那时,我什么都没想,只想吃到嘴里。
可那野狗跑得很快。
我追不上,还跌倒在地。
那时,我浑身冷冷的,想着死了算了。
是徐少秋给了我生的希望。
那时,我就想着日后如若有缘相见,他只要说,不论什么,我都应下。
算是成全救命之恩。
也算解了我一见钟情的相思苦。
十六岁的银币,他是施舍一方。
十八岁的娶亲,他是随口一言。
这本就是一场梦,我却当了真。
迷迷糊糊睡过去,再睁眼已是夜半高台。
正厅没了动静。
我想人大概都散了。
刚想起身倒杯水喝,就听门外丫鬟的通传声,「太太,大帅叫您去书房一趟。」


等我到了书房。
屋里只有大帅,他坐在桌前,抽着烟斗。
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听少秋说,你想离婚?」
我有些害怕,可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同意。」
长兄如父。
徐少秋很听大帅的话。
我提出分开时,有想过大帅会不会同意。
可我没想过他会如此坚决。
「我...」
我想解释,没想到他将配枪拍在桌上,语气透着一股狠意,「结婚半年,贸然离婚,叫人笑话。」
黑漆漆的枪口。
彷佛死亡深渊一般。
见我轻微哆嗦,大帅吐出烟雾,缓和了语气。
「世道不太平。」
「你和少秋赶紧生个孩子,别想其他的,离婚对你没好处。」
我咽了咽口中的苦涩。
我还是清白之身。
徐少秋自娶了我,从未与我发生肌肤之亲。
更别提什么生孩子。
等回了房,我才惶然。
如今,进退无路。
未来到底何去何从,竟毫无头绪。
平白生出了一丝摆烂苟且的想法。
罢了。
我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怎可能在偌大的徐府有说话的一席之地。
想起逝去的爹娘。
又想起初见徐少秋的美好。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摇曳的油灯,一股委屈涌了出来。
眼泪流下来时,徐少秋推门而入。
他看着我泛红的眼睛。
胸口起伏,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委屈。」
「东北暂时安稳,我哥短期不会外出,你我好好过日子,我弥补你这些日子的委屈,可好?」
此刻,他神色柔和。
像是哄着孟子初一般的模样。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起,眼泪流得更甚。
我慌张地擦着眼睛。
却忘记了手里攥着的铜扣。
沉闷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徐少秋的注意。
他比我动作快。
顺手捡起。
我身子一倾,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这是....」
「没,什么。」我打着哭嗝,将铜扣放进了枕头下。
「你有意中人,是吗?」
我一愣。
没想到他会如此问。
「再等一年,我就放你自由。」
「这样......」他喉咙微动,「你就能去寻你的中意人了。」


这晚后,孟子初彻底安静了。
而徐少秋也如他所言,陪我的时间变长了。
也会吩咐新开一个小厨房,专门给我做些鹭岛的吃食。
甚至我的手腕彻底好了之后,他还会教我写字。
转眼又一个深秋。
敌人死灰复燃。
就连北平也逐渐不太平起来。
府外经常听到嘶喊声、枪击声。
徐少秋每日陪我的时间逐渐减少,眉心紧蹙的频率越发多了。
就连府中的丫鬟也小心翼翼。
似乎有一种出了事,立马潜逃的趋势。
人心惶惶。
只有一人例外。
便是孟子初。
那日,我做了些小食给徐少秋送去,路过孟子初的院子时,往里睨了一眼。
她和以往并没有不同。
躺在摇椅上,抚着那只白猫。
好似窗外战乱与她无关。
听丫鬟说,她近日还时不时往外跑。
回来时,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
我叹了口气。
她一个大小姐,定是不知人间疾苦,战乱是百姓最害怕的事情。
不仅会没了家,也会失去至亲。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不过我没多想,匆匆离开。
我回了屋,还没一会儿。
就听丫鬟小跑着跟我说:「太太!」
「府里来了一位洋人,说可以......拍什么照!」
「您也去瞧瞧新鲜吧!」
她拉着我,就往前厅走去。
我才发现孟子初也在。
她换了一袭月白旗袍。
精致的妆容。
嫩白的手正往徐少秋的领口伸去。
「砰——」地一声。
一阵刺目的白光,伴着一声爆破声。
吓得我一激灵。
转头却看到洋人从一块黑布下钻出来,竖着大拇指。
说一句。
「歪瑞,古德。」
我听不懂,丫鬟却在我耳边解释。
「我唤您来前,就看到了,这就是拍照!」
我回过神,只见徐少秋朝我走来,而孟子初的手停在半空。
指尖下垂,有些寂寥。
「南嘉,来。」
「咱们也一起拍一张,留作纪念。」
孟子初在身后突然冒了一句。
「胶卷没了,拍不了。」
那洋人灿灿一笑,用蹩脚的口音抱歉地说回去取胶卷再拍。
我进了屋,等着人拿回胶卷。
却没想到,等到的确是令人震惊的消息。
大帅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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