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冬歌顾野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不曾忆林冬歌顾野 番外》,由网络作家“浮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养顾野五年,林冬歌打算和他结婚了。却在婚礼前夕,意外撞破他和青梅密谋的逃婚计划,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取消婚礼安排后,林冬歌拨通了林母的电话,声音嘶哑:“妈,您说的对,顾野哪怕长得再像存灿也不是他,这个婚,我不结了。”“存灿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找像他的替身,包了顾野玩玩就算了,真要结婚,还是算了。”林冬歌红着眼眶笑了:“是啊,存灿都离开这么多年了。”电话那头沉默三秒,随后传来林母低沉的声音:“冬歌,来新西兰吧,存灿的骨灰也在这里,妈妈需要你,他也是。”听到妈妈的叹息声,林冬歌缓缓开口:“好,等我办完手续。”......二十分钟前,林冬歌收到了来自梁知意的短息:“顾野哥答应和你结婚又如何,只要我想,就算是在婚礼上,他也绝对...
《旧梦不曾忆林冬歌顾野 番外》精彩片段
包养顾野五年,林冬歌打算和他结婚了。
却在婚礼前夕,意外撞破他和青梅密谋的逃婚计划,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取消婚礼安排后,林冬歌拨通了林母的电话,声音嘶哑:
“妈,您说的对,顾野哪怕长得再像存灿也不是他,这个婚,我不结了。”
“存灿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找像他的替身,包了顾野玩玩就算了,真要结婚,还是算了。”
林冬歌红着眼眶笑了:“是啊,存灿都离开这么多年了。”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随后传来林母低沉的声音:“冬歌,来新西兰吧,存灿的骨灰也在这里,妈妈需要你,他也是。”
听到妈妈的叹息声,林冬歌缓缓开口:
“好,等我办完手续。”
......
二十分钟前,林冬歌收到了来自梁知意的短息:
“顾野哥答应和你结婚又如何,只要我想,就算是在婚礼上,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甩了你。”
顾野是她养在身边的金丝雀。
五年的时间,林冬歌把当年那个清贫校草养的连头发丝都泛着金贵。
他妈妈重病在床,她便全世界搜寻名医会诊。
他妹妹升学困难,她动动手指,就将妹妹送到国外留学。
五年间,她在顾野身上砸了不计其数的钱,给他介绍人脉资源,投资创业项目,生生将他捧成商业新贵。
就连他们的婚姻,林冬歌更是将自己一半的家财拱手相让。
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林冬歌决不相信他会蠢到因为一个女人而选择放弃。
林冬歌扣上手机,不理会梁知意的挑衅,却在经过走廊尽头的天台时,听到一阵熟悉的嘈杂声。
门没关紧,露出一道缝,她忍不住抬眸朝外望去。
站在天台边缘的梁知意近乎声嘶力竭:
“你说话啊,顾野哥,林冬歌欺辱了你五年,你现在明明有能力离开她,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
“跟她结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考虑过我们死去的孩子的感受吗?”
孩子?
他们竟然有过孩子。
门后的林冬歌心尖一颤。
她一直都知道顾野和梁知意藕断丝连,但没想到竟到了这个地步。
相较于林冬歌的震惊,作为当事人的顾野不知道在想什么,始终沉默不语。
梁知意的哭诉还在继续:
“我要你在婚礼上逃婚,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二十多层的办公楼,只看一眼就吓坏了顾母和顾知之,两人连忙劝说顾野:
“阿野,你就答应知意吧,她等了你这么多年,是咱们顾家欠她的。”
“是啊哥哥,反正你也不喜欢林冬歌,不如趁这次直接甩了她。”
迟迟等不到回应,梁知意的情绪彻底失控,翻身就要往下跳。
眼看她的一只脚已经迈出去,顾野这才猛地慌了神,他快步上前,将人猛地从边缘上拉回来,心有余悸地开口:
“好了好了,知意乖,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的顾总,明明最讨厌威胁,却还是忍不住对梁知意破了例。
梁知意破涕为笑,胡乱擦了把眼泪,张开双臂下意识就想抱住顾野:
“我就知道你还是最爱我的。”
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考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任谁也不能分开,一旁的顾母和顾知之更是被他们的真情打动,眼角泛着激动的泪花。
站在门外的林冬歌将不远处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她没有揭穿,而是不动声色地转身下楼。
林母的电话挂断后,林冬歌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透过指尖的一抹猩红,她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江存灿,心底揪起一阵细密的疼。
江存灿是林冬歌此生唯一的挚爱。
两个人的感情,细水长流,水到渠成。
从稚嫩孩童到青涩少年,像两块阳光下的奶糖一样,时刻黏在一起。
在林冬歌设想的未来里,两人会有一场梦幻的婚礼,婚后会生一堆可爱的孩子,日子平静且悠闲地走下去。
直到那场突入起来的意外,江存灿死在了去民政局的路上。
留下来的林冬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疯了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寻找江存灿的影子。
相似的眉眼、相似的声音、相似的小动作......
林冬歌东拼西凑,却绝望地发现这世间竟再无一人像他。
直到五年前,她作为历届优秀毕业生在百年校庆上碰到穿着朴素的顾野。
在一起后,林冬歌对他倾尽所有。
给他砸钱,介绍人脉,拉资源,甚至爱屋及乌地照顾他的妈妈和妹妹。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顾野。
但其实她比谁都清楚,替身就是替身。
长得再像也不是正主。
林冬歌并没有取消婚礼,而是开车去了趟大使馆。
新西兰的永久居住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是对于她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
六年前,林家的产业大多都转移到国外,父母都跟着搬到新西兰,只剩下她,为了守着江存灿的墓碑,留在了国内。
现在,她也要离开了。
走出大使馆,林冬歌突然想起两天后是闺蜜宋叶的生日,于是调转方向盘,准备去珠宝店。
导购陪着看了很多款,林冬歌最后挑中一款造型独特的钻石项链。
刚要刷卡买单,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突兀的女声:
“林小姐,这条项链是我先看上的。”
林冬歌回头,便看到了声音的主人梁知意,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骄傲与挑衅。
再不复几天前的破碎与柔弱。
“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总爱抢我的东西呢。”
梁知意话里有话,但林冬歌并不打算自降身价去接招,于是熟视无睹地向导购开口:
“包起来吧,刷卡。”
导购看了一眼梁知意的穿搭,很有眼力见地接过话头: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的珠宝是会员制的,林小姐是我们店里的黑金卡会员,您如果有需要的话,建议您去隔壁珠宝店看看呢。”
话落,梁知意又羞又恼,脸颊烧得绯红。
她伸手掏出包里的黑卡,想直接甩在导购的脸上时,却在看到持有人“林冬歌”三个字时,瞬间泄了气。
不只是顾野,就连梁知意这些年。
也是靠林冬歌养着的。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顾野的声音及时传来:
“怎么了?”
梁知意看到他来,眼泪说掉就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野哥,今天我找到了工作,就想着给自己买条项链庆祝庆祝,没想到会跟林小姐挑到同一条。”
“明明是我先来的,她却偏要抢走,还当众羞辱我没钱,肯定买不起。”
她每说一句,顾野的脸色就冷一分。
即使顾野现在已经成了人们口中的顾总,但当年一贫如洗的落魄还是像一根尖刺一样牢牢戳在心底。
他最讨别人拿钱羞辱自己,尤其那个人是林冬歌。
顾野指尖挑起那条项链,平静的嗓音里夹着难以忽视的怒意:
“冬歌,你首饰盒里有项链,何必跟知意争这一条,更何况,粉钻本就不适合你这个年龄段。”
哪个年龄段?
林冬歌直直迎上顾野的眼神,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今年上个月刚满二十七岁,怎么就不适合戴粉钻了?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反驳,商场里的警报突然响了。
浓烟很快弥漫,吵嚷的人群一窝蜂地往出口挤,汹涌的人潮中,林冬歌不知被谁猛地一推,重心不稳,狠狠摔在地上。
周围的人像是没看到一般,疯狂地踩踏而过。
她疼得眼泪直往下砸,想用手护住头,却在抬眸的那一瞬,看到顾野神色紧张地把梁知意护在怀里,像是生怕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梁知意像是有感应般,循着视线望了过来,眸子里写满胜利者的得意。
求生的本能刺激下,林冬歌再也顾不上其他,声嘶力竭地喊了顾野好几声。
顾野循声转过头,看到她被人践踏满身脚印的模样,瞳孔猛地一缩。
他从未见过林冬歌这般狼狈,心脏也跟着悬空。
看着林冬歌无助地蜷缩在地上,顾野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去救她。
哪怕为此丢掉性命也要去救她。
在顾野还没反应过来的下意识里,他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地向林冬歌奔去。
呛鼻的浓烟越来越令人窒息,梁知意看出顾野的意图,眼底闪过一丝嫉恨,面上却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上前几步死死拽住他的胳膊阻止:
“顾野哥,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
她的语气悲戚,浑身颤抖,可顾野却毫不犹豫地推开她,让她赶紧先出去,然后转身就要去救林冬歌。
眼看他根本听进任何劝说,梁知意故技重施,崩溃大哭:“顾野哥,你要是去救她,我现在就去死。”
话落,顾野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他了解梁知意的脾性,知道她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说得出来,也能做得出来。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飞速流逝,再不出去,三个人都会有危险。
危急关头之际,顾野还是回头拉着梁知意冲了出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林冬歌心底最后一点期望也坠入谷底。
她身上被踩踏出伤口,只能忍着痛一点一点的往墙角移动。
有了墙体的支撑,林冬歌撑着满是血的手,慢慢爬了起来。
另一边,安顿好梁知意的顾野,刚想要折返回商场,一转身就看见了遍体鳞伤的林冬歌。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交汇。
只不过这一次,林冬歌眼底沉寂的可怕。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车子里安静极了。
顾野神情肃穆地握着方向盘,梁知意坐在副驾,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幸灾乐祸地看向后排的林冬歌。
一天打了两场胜仗,她无疑是得意的。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还是顾野先开口打破沉默。
“冬歌,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知意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我怕她情绪失控......”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冬歌出手打断。
在一起五年,她已经习惯了顾野理所当然地偏向梁知意,所以很不适应他现在强行解释地样子。
况且她就要离开了,也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林冬歌坐直身子,黑眸定定地看向前方:
“顾野,你对梁知意如何,那是你的事情,不需要向我解释那么多。”
她说的坦荡,丝毫没有说谎的意味。
顾野脸色骤变,语气也变得生硬:
“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在尽一个未婚夫的责任罢了,无关其他。”
责任是吗?
林冬歌信了。
顾野却陷入了片刻的迟疑。
他真的是因为责任才去救林冬歌的吗?
顾野的心底升腾起一种极其可怕的念头,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听到顾野是因为她有心理疾病,他才先救的自己,梁知意对于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瞬间委屈的不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砸。
“顾野哥,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内心呢?你是因为爱才选择的我啊!”
“你说话啊,顾野......”
梁知意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什么,顾野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烦躁起来。
又一次被梁知意挡住视线后,他的耐心也消耗见底:
“梁知意,我在开车,能不能别闹了?”
近乎冰冷的语气瞬间点燃了梁知意敏感脆弱的神经。
她失去所有理智,猛地推了一把方向盘,却没注意到前面是个急转弯。
下一秒,整辆车直直撞上山体。
事故发生的那一瞬间,后排的林冬歌看到不久前还在强调是自己未婚夫身份的顾野,这一次还是毫不犹豫地扑上前护住了另一个女人。
尖锐的玻璃划破额头,鲜血汩汩流下来。
彻底昏迷前,林冬歌看见顾野神色慌张地抱着已经昏迷的梁知意走了出去。
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声,然而这一次,无论林冬歌怎么呼救,顾野都没有回头。
鲜血模糊视线,林冬歌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气味,林冬歌吸了一口气,脑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
见她终于醒来,换药的护士半是侥幸半是羡慕地开口:
“林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车祸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你未婚夫在手术室前急得不行,全城调血,还给你献了很多血,这才保住你的命。”
听到这些话,病床上的林冬歌有些愣神。
正出神间,顾野推门走了进来。
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脸,例行公事的语气也不带任何关心:
“醒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看到他如此淡漠的态度,林冬歌很难相信眼前顾野和护士口中描述的是一个人。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顾野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语气同样生冷:
“别想太多,我只是为了回报你这些年投资在我身上的钱而已。”
原来是为了还恩,难怪。
看着他右臂上因为献血留下的大片青紫,林冬歌费力地张开干涩的嘴唇,嗓音沙哑:
“既然如此,往日的恩怨一笔勾销,顾野,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她语气里想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意图不像作假,惹得顾野无端心慌。
过去的五年,他无数次想要逃离林冬歌的掌控,可如今她真的要放他走,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两不相欠?”顾野嗤笑出生,眸底浪潮翻涌,“我救了你的命,算是换了你对我的恩情,那这些年你对我造成的诸多痛苦,你该拿什么还?”
跟了林冬歌五年,顾野一直都知道她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即使她从来没说过。
她给他写情书,三百六十五天从未间断过。
她为了留存住他的喜好,家里的角角落落长满了向日葵。
她甚至为了缓解相思,世界各地搜寻替身。
而他是其中长得最像的一个。
得知这些信息后,顾野万分痛苦,他恼怒过,怨恨过,但这些情绪都敌不过看到林冬歌血色尽失地躺在病床上时的慌乱。
他怕极了。
怕林冬歌再也醒不过来。
怕他余生都要活在对林冬歌的思念当中。
冰冷的针管扎进体内时,他竟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疼痛,甚至想抽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只为换她活着。
对于这些,林冬歌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看着顾野眼底浓烈起伏的情绪,莫名觉得摸不到头脑。
回想过去的五年,她除了提出要包养顾野、出席各种场合时造成的自尊心受损,她究竟能给他造成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难道是恨她破坏了他和梁知意?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为了消除他的顾虑,林冬歌强撑着精神想要告诉自己不久之后就会彻底离开还他自由时,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
胳膊上绑着纱布的梁知意走了进来。
还没等林冬歌反应过来,来人就开始道歉:
“冬歌姐,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顾野哥好不好?不要取消婚礼好不好?”
梁知意这么说着,拳头却攥得紧紧的,锐利的指尖在掌心留下一弯弯月牙。
她不想让顾野和林冬歌现在撕破脸。
如果出了差错,她就不能看到林冬歌在婚礼上颜面尽失了。
所里梁知意这次来,就是要把她捧得高高的。
站得高,才能摔得惨。
一直处在低气压的顾野当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当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把揽过梁知意的肩膀,护短的意味显而易见:
“知意,不是你的错。”
他说着,又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林冬歌,语气也变得凌厉:
“反正你也没事,要是心里有怨气就冲我发,不要欺负知意一个小姑娘。”
说完,顾野带着梁知意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两人自医院一别后,默契地陷入冷战。
顾野不回家,林冬歌也不过问,出院后在家静养。
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林冬歌把家里的东西装箱打包,叫了个快递寄到新西兰。
期间梁知意的短信不间断地发过来:
她想去游乐园,顾野便手头上的工作,耐心地陪她坐旋转木马;
拍卖会上,只要是他看上的珠宝,顾野就算是点天灯,也要将它拿下;
顾野带她回家参加家庭聚会,顾母和顾知之宠溺地将梁知意拥在中间,摆在饭桌中央的是顾家家传戒指......
凡此种种,林冬歌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拉黑删除。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务,林冬歌接到了来自大使馆的电话——新西兰永久居住证批下来了。
她立马打开手机软件,订了张两天后飞往新西兰的机票。
航空公司打来电话核实信息,她按下了接听键:
“是的,三天后,上午九点,头等舱......”
话说到一半,多日不见的顾野回来了,满脸疑惑地看了过来。
“谁的头等舱?”
林冬歌挂断电话,说了句废话:
“航空公司的头等舱。”
顾野继续追问:
“是你妈妈要从新西兰回来了吗?”
见他误会,林冬歌也不想解释,转身准备离开。
看到她冷冰冰的态度,顾野心中一阵烦躁,他这些天一直在等林冬歌向自己低头。
上班的时候在等、陪梁知意的时候在等,甚至只有在梦里,他才会等到那个不可能的信息。
醒来后,又是什么都没有。
她总是这样,永远都不会认识到自己冷漠的态度有多伤人。
顾野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视线扫过四周,这才注意到,家里好像少了很多东西。
“家里怎么这么空?你扔东西了?”
林冬歌上楼梯的脚步一顿,又很快恢复自然,随后应了声:
“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对于她的话,顾野也没有多想,面对林冬歌,他总是这般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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