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过去的时候,就想想阿里萨等了费尔明娜五十一年九个月零四天”。
她攥着纸条躲进书架后,任由泪水滴在泛黄的纸页上。
第三十三章:裂缝里的微光社区组织文艺汇演,林晚被孩子们推着上台弹钢琴。
当《月光奏鸣曲》的旋律流淌而出时,她没注意到台下红了眼眶的顾沉舟。
散场后暴雨突至,她被困在屋檐下,看着积水里自己的倒影发呆。
突然,一把黑色长柄伞遮住头顶,伞柄上的烫金“顾”字已经被摩挲得发亮。
“顺路。”
顾沉舟的声音沙哑,却固执地把伞倾向她那边。
两人沉默地走过青石板路,林晚能听见他刻意放缓的脚步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到了楼下,她轻声说了句“谢谢”,转身时衣角被他用指尖勾住:“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我可以学。”
第三十四章:文火慢煨的救赎林晚开始默许顾沉舟出现在生活边缘。
他在图书馆对面的咖啡厅当“常驻幽灵”,笔记本电脑里全是江州项目资料,却总在她午休时送来手作三明治;她生病发烧,凌晨三点开门会看见戴着口罩的他,怀里抱着退烧药和粥,耳尖红得滴血:“我、我只是路过。”
某个加班的深夜,林晚发现他靠在图书馆长椅上睡着了,手机屏幕还亮着购物页面,收藏夹里堆满养生茶、护腰靠垫和暖手宝。
她鬼使神差地披上他的西装外套,却惊醒了浅眠的人。
四目相对时,顾沉舟小心翼翼地伸手,像触碰易碎的珍宝般擦去她眼下的青黑:“别熬了,我心疼。”
第三十五章:熬出头的春天樱花盛开那天,顾沉舟带着林晚来到城郊的农场。
他笨拙地挤牛奶、喂小羊,额角沾着草屑,却笑得比孩子还灿烂。
夕阳西下时,他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是两枚缠着红绳的旧硬币——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在许愿池投下的。
“林晚,我知道错了。”
他声音哽咽,“这一年零三个月,我学会了熬银耳羹要放三颗红枣,学会了修漏水的水龙头,学会了怎么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他捧起她的手按在胸口,“但我最会的,是等你。”
晚风卷起樱花落在两人肩头,林晚终于破涕为笑,轻轻点了点头。
远处的晚霞像打翻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