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我父亲是华国首富,和他银行行长独女的母亲在十年前结婚。
那年我十八岁,对他一见钟情。
大二那年夏天,我壮着酒胆对他表白,成功后,我们背着父母谈起了恋爱。
直到三年前,父母和亲朋撞见我们约会拥吻,东窗事发。
祁母当场昏迷进了医院,父亲勃然大怒,当晚就把我送出了国外,要求我立刻结婚。
祁世厅受了五天的家法,又在雨夜跪了三天三夜,求我父亲不要逼迫我。
“夏夏性格刚硬,她不喜欢那个人,逼她去结婚,她会死的。”
可他却也不敢说我要嫁给谁。
父亲同意了,条件是要他娶别人。
祁世厅答应了。
而我费劲心思摆脱监视我的人回国,看到的却是他把戒指带在别的女人的无名指上。
还有他冷漠的眼神。
“你走吧,我们本来就不可能有结果。”
“以前的事,都只是你我年少糊涂犯下的错误,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不要再计较了。”
我不信这是他的真心话,去求父亲取消他的婚约,却被指着鼻子骂不懂事。
“你要是不想搞垮这个家,还想要我这个爸,就不要再对你哥有任何心思!
否则,我没你这个女儿!”
看着祁世厅搂着他的妻子,跟随父亲和祁母和睦敬酒的样子。
我选择了离家出走。
却意外遇到了和祁世厅长得八分像的傅书沉。
之后,我开始疯狂地追求他。
才有了错付的三年。
“怎么不说话?
你不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管你的继妹做什么?”
我想抢回我的证件,却听祁世厅说:“以你丈夫的名义。”
我愣住了,又无端一股火。
“祁世厅,耍我好玩吗?
连你也要欺负我?
你说这话是要我给你当小三···我离婚了。”
他打断我,急切地解释。
“在你离家出走的第二天就离了,我和她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更没有什么孩子。”
他说离婚后他也离开了家,靠自己创业,想等自己有实力越过我父亲的那天再来找我。
“可现在,我不想等了。”
祁世厅再次牵住我的手,“夏夏,从前你说要嫁我,这事还算不算数?”
心跳漏了一拍。
上辈子,直到我死,都没等到他说这句话。
不知道这样的变故是为什么,但这次,我任由他牵着。
“算数又怎样?
不算又怎样?
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