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命时,先是把傅斯年当年的糊涂事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即便是对血脉延续的渴望和对傅斯年小命的担忧。
他力排众议,拍板:不惜一切代价,必须让孩子捐骨髓!
甚至私下放话,如果我温知夏愿意,可以考虑让她重新嫁回傅家,母凭子贵嘛!
傅老夫人则在儿子、家族利益、对我的旧怨和对孙辈的喜爱之间,反复横跳。
她一方面希望儿子能活,孙子孙女能认祖归宗;另一方面又拉不下那张老脸,向曾经被她百般刁难的我低头。
于是,她开始频繁制造“偶遇”,试图用糖衣炮弹和亲情攻势来软化我和孩子们。
一次,在仁心医院楼下的花园。
傅老夫人拦住我,拉着糖宝肉乎乎的小手,脸上堆满自认为最慈祥的笑。
“好孩子,糖宝真可爱,像个小仙女。
奶奶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的公主裙,再给你建一个全世界最大的玩具城堡,你让你妈妈带你和哥哥回家,回奶奶家住好不好?”
糖宝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却字字扎心。
“老奶奶,回家是指回哪个家呀?
是回那个有讨厌的楚楚阿姨,还会把妈咪气得偷偷哭鼻子,说妈咪是‘不下蛋的母鸡’的家吗?
那我们才不去呢!
妈咪说,不开心的地方,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狗窝暖和!”
傅老夫人被怼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比哭还难看。
而智宝则更狠。
傅斯年派了集团的一位副总,一个自诩口才了得的谈判专家,来跟我“温和友好地沟通”。
结果,不等我开口,智宝直接从他的小书包里掏出平板电脑。
当着那位副总的面,小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几下。
傅氏集团近期的股价K线图、几项重要投资项目的亏损报告、几条关于傅氏高层决策失误的负面新闻分析……清晰地展现在那位副总眼前。
智宝小大人似的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奶声奶气,语气却沉稳得不像个五岁孩子。
“这位叔叔,与其有时间在这里磨嘴皮子,不如回去劝劝我那位素未谋面的便宜爹地,先管好他自己那一摊子烂事吧。
不然,等他哪天真的‘驾鹤西游’了,傅氏集团怕是都要改姓喽。
到时候就算我们想救,也怕是救了个寂寞,竹篮打水一场空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