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研究高能物理的博士,实验室实在混不下去了,只得转行研究钓鱼。
结果,我用高能粒子对撞那些套路,算出了让鱼上钩的各种参数……现在的渔具厂商,都追着要给我投资,离谱不?
1 科研绝境最后一行代码运行失败时,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猩红的报错提示,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咖啡泼在论文上,洇开的褐色痕迹像是给三个月的努力画了个嘲讽的句号。
实验室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粒子对撞图上混乱的轨迹愈发刺眼。
手机震动,导师的邮件弹出:“林深,项目组不需要连误差率都算不对的博士。”
我盯着这句话,喉咙发紧。
三年来,我把所有心血都投入暗物质探测项目,可现实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我困在永无止境的失败里。
实验台上的粒子探测器模型泛着冷光,环形结构突然让我想起老家池塘的涟漪。
爷爷临终前握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鱼咬钩前,水面会有特殊的波纹,就像……就像……”那时我满脑子都是学术公式,没听完他的话就匆匆赶回实验室。
此刻,这句话却如惊雷般在我脑海炸响。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钓鱼论坛,最新帖子的标题刺进眼帘:“能用大数据算鱼群位置吗?”
手指不受控制地敲击键盘:“我试试。”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
半小时后,我抱着专业级气象站、便携式水质检测仪冲出实验室。
保安老张瞪大眼睛看着我:“小林,这是要去搞科研还是钓鱼?”
我没回答,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青雀湖。
后视镜里,实验室的大楼越来越小,而前方,未知的挑战在等着我。
湖边钓友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架起三脚架上的高速摄像机时,旁边的老李叼着烟凑过来:“年轻人,钓个鱼还搞航天工程呢?”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低头在平板上记录气压、水温、光照强度等数据。
湖面泛起细碎的波纹,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这或许是我摆脱科研困境的唯一机会。
斜后方总有一道目光在打量我。
我装作不经意地转头,看见一个穿淡蓝衬衫的中年女人安静地坐在柳树下。
她的鱼漂动都不动,却时不时往我这边瞥。
我调试智能鱼漂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