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可知,林氏女的胎记是解蛊药引?”
“所以陛下这些年的亲近……”她指尖掐入他肩头,“都是为了治病?”
回答她的是骤然深入的吻。
蛊虫在两人唇齿间游走,将痛楚与欢愉织成网。
林蔚尹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听见系统最后的警告:“解绑倒计时——十、九……顾临渊……”她喘息着咬破他舌尖,“我好像……嘘。”
帝王将染血的螭纹玉玺按进她掌心,“抱紧朕。”
五更天的暴雨冲刷着汉白玉阶,林蔚尹的九翟冠却比朝阳更耀目。
杜若婉捧着裂成两半的凤印嘶吼:“双凤临朝是牝鸡司晨!
祖宗法度……祖宗法度?”
林蔚尹掀开鲛绡盖头,露出额间朱雀花钿,“杜姑娘不妨看看这个——”玄凤鹦鹉俯冲而下,爪间抓着的正是杜家祠堂暗格里的人皮族谱。
羊皮卷遇水显形,露出杜氏调换皇嗣的铁证!
秦清让的玉笏板应声碎裂,二十年冤案随着暴雨倾泻而出。
顾临渊突然执起她的手按向祭天台,螭纹玉玺在双掌间迸射金光。
地底传来三千青铜棺开启的轰鸣,初代林皇后的治国策随晨曦铺满玉阶。
“怕吗?”
帝王咬着她耳珠问。
林蔚尹反手将玉玺掷向空中:“怕你个头!
姑奶奶现代五好青年……唔!”
未尽的话语被吞入缠绵的吻。
玄凤鹦鹉扑棱着掠过祭幡,爪间红绸写着“一夫一妻制”,福宝在台下边撒杏仁酥边嚎:“娘娘!
该扔捧花啦!”
子时的梆子声漫过温泉宫时,林蔚尹正趴在顾临渊背上画乌龟。
朱砂顺着帝王脊沟流下,在双螭纹上添了撮呆毛。
“朕的刺青……现在是朱雀骑螭龙!”
她得意地吹干墨迹,“本宫独创的……哎!”
龙纹锦被突然卷住两人,顾临渊咬开她颈后系带:“爱妃的画技,该去宗人府进修。”
炙热的掌心抚过腿根胎记,“不过这里……画得甚好。”
林蔚尹挣扎着去够榻边《璇玑图》,却被他拽着脚踝拖回怀里。
羊皮卷散落满地,露出夹层里褪色的糖纸鹤——鹤翼上稚拙的“蔚尹”字,正是十岁顾临渊所书。
“顾临渊……”她忽然哽咽,“那年冷宫的糖……是苦的。”
帝王将糖莲子塞进她唇间,“但你是甜的。”
窗外玄凤鹦鹉啄着合卺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