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我们的很多核心数据和实验设计思路,虽然在国际会议上有所提及,但更详细的技术细节并未完全公开。
他们完全可以狡辩说是‘平行研究’或者‘技术思路巧合’。”
“不,”我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得像淬了火的钢,直视着他们,“他们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
既然是剽窃,就一定会有破绽,有马脚!
而且,我们对自己的技术最了解,每一个细节都了然于胸!
知行,陈教授,我们现在立刻分头行动,跟他们抢时间!
我负责仔细比对他们的专利申请文件和我们的所有技术资料,找出他们描述中与我们未公开核心数据完全吻合以及技术逻辑上不合理的地方,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知行,你负责整理我们项目从立项以来的所有时间节点证据,包括实验记录、会议纪要、以及在国际会议上公开的材料,证明我们的研究成果远早于他们的专利申请日!
陈教授,麻烦您立刻联系学院领导和法务部门,将情况上报,并咨询专利异议的详细流程和注意事项!”
我的语速极快,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清晰而有力。
在巨大的危机面前,我的大脑反而变得异常冷静和清醒,所有的思路都前所未有的清晰。
陆知行和陈教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破釜沉舟的决心。
“好!
就按念念说的办!”
陈教授当机立断,一锤定音,“我们分头行动,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三天内,把证据准备齐全,给这帮学术蛀虫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打响。
接下来的三天,我和陆知行几乎没有合过一次眼。
我们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和堆积如山的资料,逐字逐句地分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查找每一个可能的证据。
凭借着对项目技术的绝对熟悉和之前在国际会议上与各国顶尖专家交流的宝贵经验,我很快就从对方那份看似专业得无懈可击的专利申请文件中,找出了至少七处与我们内部实验报告中从未曾公开的核心数据“高度雷同”的技术描述,甚至有两处连我们实验中偶然出现的一个微小误差的修正方法都“不谋而合”,简直就是复制粘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