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岩壁上嵌着那枚鎏金臂钏,在沙漠晨曦中循环播放着最后的全息影像:柳如烟站在量子隧道的尽头,将婚纱头纱抛向2003年的秋风,应急绳的绳结恰好是克莱因瓶的拓扑结构。
研究院的年轻人问我为何跪在岩画前痛哭,他们看不见那些随沙粒流动的放射性荧光,更不懂壁画中飞天的帛带为何多出一道朱砂裂痕——那是两个时空的接吻在敦煌星空下留下的相对论伤疤。
岁月如梭,转眼间,我已步入暮年。
那些关于柳如烟的记忆,如同敦煌壁画上的金箔,虽然历经风霜,却依然熠熠生辉。
我独自坐在莫高窟前的银杏树下,手中把玩着那枚鎏金臂钏,它的光泽已经被时间磨砺得柔和而温润。
每当夕阳西下,我都会闭上眼睛,仿佛能听到柳如烟在耳边轻声细语,讲述着那些关于壁画、关于爱、关于生命的故事。
我的孩子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们偶尔会带着孙辈来看望我。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给他们讲述柳如烟的故事,以及我们共同经历的那段传奇岁月。
孩子们总是听得入迷,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有一天,孙子问我:“爷爷,你说人死了之后会去哪里呢?”
我看着他稚嫩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想起了柳如烟曾经说过的话:“我们的爱,能穿越时空,永恒不灭。”
于是,我笑着对孙子说:“人死了之后,会去一个叫做星河彼岸的地方。
那里没有病痛,没有悲伤,只有爱与和平。
而你的奶奶,她就在那里,等待着与我们再次相聚。”
孙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对星河彼岸的憧憬。
我知道,柳如烟的爱,已经跨越了时空的界限,成为了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信仰。
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请求孩子们将我与柳如烟的骨灰一起撒向敦煌的星空。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穿着那件用X光片缝制的婚纱,微笑着向我走来。
我们手牵手,一起走向了那片璀璨的星河彼岸。
在那里,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生命的终结。
只有永恒的爱,如同敦煌壁画上的金箔,永远闪耀着光芒。
而我和柳如烟,将在这片星河中,永远相依相伴,直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