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扒开了萧京驰的手。
“萧京驰,都已经过去了。”
19.匆匆赶到裴折所住的长秋殿。
却见裴折坐于案前。
身姿端正,瞧不出半点德安说的那副呕血虚弱的模样。
只是飘散而未梳起的墨发给他染出了那么点病气。
我瞧了眼身旁心虚的德安。
似是察觉到我不善的目光,德安缩着脑袋,不敢看我。
“岁岁。”
“是我让德安这般的,莫要为难他了。”
裴折抬眸望着我。
也罢。
我挥手让德安退下,缓缓走向裴折。
裴折放在应是在作画。
挥挥洒洒的,那些画卷上只勾勒出女子的轮廓。
我一眼便瞧了出来。
全都是我。
幼时的,及笄的……仿佛这么些年他都不曾错过我的一丝一毫。
我却不记得曾经与裴折有过何联系。
正想问他。
倏然便被抱到案上。
那些画卷书册撒了一地。
几滴墨渍溅到画上。
我急急唤他,却被裴折扣住了后脑。
裴折轻轻辗着我的唇。
浅尝辄止般停下了动作。
转瞬又暴风骤雨般向我袭来。
撬开我的牙关。
炽热缠绵。
“岁岁可会怪我扰了您与萧将军的好事。”
“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气喘地回应。
“岁岁。”
裴折唤我。
“嗯。”
他勾住我的下颔:“你是我的。”
又重新吻了上来。
伪装的狐狸初露利爪。
带着病态的偏执。
20.皇长姐又办了次赏花宴,昭宁应约去了。
只是皇长姐身边的暗卫显然换了人。
不是穆水,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
想来皇长姐是不喜欢这类人物的。
皇长姐和我一样向来喜欢颜色好看的人。
昭宁问我.“穆水人呢?”皇长姐:“呵呵。”
一脸不欲多聊的模样。
又听我与裴折明年开春要成亲的消息,像是听说自己女儿嫁给一辈子的宿敌的愤恨模样。
恨铁不成钢的戳我的脑袋。
说是给我安排的康庄大道我不走,和谁在一起不好,偏偏和裴折。
这人多少个心眼子,以后只怕被他卖了去,我还要乐呵呵为他数钱。
我抱着皇长姐的手,笑嘻嘻地为裴折说话。
皇长姐见我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终究还是叹了声:“我只是怕你成婚之后被束了自由。”
“皇姐看的出来,裴折这人如今只是忍着。
若你真与他成了亲,今后若是碰上旁的喜欢的人。
再想和离,怕是难了。”
皇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