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让本王觉得恶心。”
他冷酷地说道。
我看着那满地狼藉的玉屑,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芒,也随之熄灭了。
这不仅仅是一枚玉簪的损毁,更是对我所有尊严、所有过往、所有情感的彻底践踏。
我不再哭泣,也不再挣扎。
哀莫大于心死。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只是,眼底深处,却悄然酝酿起一丝冰冷的、决绝的恨意。
柳如月在一次与萧宸的谈笑中,无意间说漏了嘴。
“王爷,您说姐姐她,到底哪点像苏柔姑娘了?
除了那张脸有几分相似,性子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萧宸皱了皱眉:“多嘴。”
柳如月自知失言,连忙噤声。
我却如遭雷击。
苏柔……阿柔……原来,我之所以能嫁入萧王府,并非仅仅因为那道荒唐的圣旨。
更是因为,我的容貌,与萧宸那位逝去的白月光,我的姐姐苏柔,有几分相似。
萧宸也曾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失神地唤过“阿柔”。
每当那时,他眼神中会流露出难得的追忆与温柔,但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面前是我时,那温柔便会瞬间化为更深的厌恶与烦躁。
“你若能像阿柔那般温顺听话,本王兴许还能多看你一眼。”
他曾这样冷漠地对我说。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在拿我和姐姐作比较。
直到此刻,我才幡然醒悟。
我不仅仅是他无爱婚姻中的牺牲品,更是他用来缅怀逝者的一个影子,一个拙劣的“替身”!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利刃,将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刺得血肉模糊。
3.接二连三的屈辱、伤害与真相,像一根根稻草,不断压在我本就脆弱的神经上。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我彻底崩溃了。
旧疾复发,加上连日的心力交瘁,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咳血,腹中更是传来一阵阵绞痛。
我意识到,我可能……流产了。
这个孩子,来得悄无声息,甚至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
此刻,它却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我而去。
我蜷缩在冰冷的床榻上,冷汗湿透了衣衫,意识渐渐涣散。
小桃哭着跑出去求救,却被守在院外的侍卫拦住。
“侧妃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静心阁,违者格杀勿论!”
我听着门外小桃绝望的哭喊与侍卫冰冷的呵斥,心中一片死寂。
柳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