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帧都像一把刀，将我凌迟。
“不！
不是这样的！”
我试图辩解，声音却被淹没在潮水般的质疑与哗然中。
“林微医生，请您解释一下这些证据！”
“您的‘唤醒计划’是否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将话筒几乎戳到我的脸上。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形容枯槁的老人被推了上来。
是张伯！
他不是应该已经康复了吗？
“张伯……”我颤抖着伸出手。
苏蔓抢先一步，蹲在张伯身边，柔声问：“张伯，您告诉大家，林医生的治疗，真的有效吗？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伯眼神空洞，嘴唇嗫嚅了半天，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痛……浑身都痛……她……骗子……轰——！”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沈泽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苏蔓，对着镜头，语气沉痛：“作为林微曾经的导师和未婚夫，我深感痛心与自责。
我宣布，即刻起，解除与林微的婚约。
同时，我院将成立专项调查组，彻查此事，给公众一个交代！”
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与决绝。
聚光灯下，我成了世纪骗子，身败名裂。
2发布会成了一场审判我的闹剧。
我被安保人员“请”下台，隔离在休息室。
手机、电脑全被收走，美其名曰“配合调查”。
透过门缝，我看到沈泽正接受着媒体的独家专访，苏蔓依偎在他身旁，楚楚可怜，像一朵饱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
“沈教授，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林微医生的不当行为的？”
沈泽叹了口气，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痛惜：“其实很早就有些端倪，只是我……总念及旧情，希望她能迷途知返。
直到苏蔓鼓起勇气向我揭露了更多细节，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苏蔓小姐，您作为林微的助手，揭发她需要很大的勇气吧？”
苏蔓红着眼圈：“林老师曾是我的偶像，但我更不能违背医生的良知。
那些被她当做试验品的患者太可怜了……我每晚都做噩梦。”
字字句句，都在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水里，一寸寸冷下去。
“唤醒计划”是我五年心血，每一个数据，每一次临床观察，都倾注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