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
这是医学的胜利,也是人性的胜利。
我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张伯和他的家人。
张伯的认知衰退,在新方案的干预下,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和改善。
其他患者也陆续接受了“唤醒计划2.0”的治疗,效果显著。
一场潜在的医学灾难,终于被我们成功化解。
一年后。
我站在了诺贝尔医学奖的颁奖台上。
这一次,不再有阴谋,不再有背叛。
聚光灯下,我坦然而立,接受着全世界的赞誉。
“‘唤醒计划’的成功,属于每一位参与其中的研究者,属于每一位勇敢的患者,更属于永不放弃的科学精神。”
我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台下微笑着注视我的李默身上。
他眼中,闪烁着与有荣焉的光芒。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医学探索的脚步永无止境。
但我不再孤单。
10颁奖典礼结束后,我和李默并肩走在斯德哥尔摩的街头。
雪花轻轻飘落,像温柔的羽毛。
“林微,恭喜你。”
李默的声音带着笑意。
“也恭喜你,李教授。”
我调侃道。
他也因为在“唤醒计划2.0”中的卓越贡献,获得了国际医学界的广泛认可,被破格聘为国内顶尖医学院的客座教授。
“都是托你的福。”
李默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相视一笑,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李默突然停下脚步,神情有些严肃。
“什么事?”
“沈泽……他后来怎么样了?”
提到沈泽,我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他因为多项罪名成立,被判处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在狱中,他表现得异常平静,据说每天都在阅读医学文献,还写了不少关于神经科学的见解,托律师转交给我。
那些见解,有些确实颇有价值,对我的研究也提供了一些启发。
但我一次也没有回复过他。
“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淡淡地说。
李默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我们继续往前走。
雪越下越大,很快便将整个世界染成了纯白色。
“林微,”李默再次开口,声音有些犹豫,“过去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
你值得更好的未来。”
我转头看他,他清澈的眼眸中,映着我的身影,也映着漫天飞雪。
那里面,有欣赏,有敬佩,还有一丝我不敢深究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