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练家子!
瞎子可要不得,你还得伺候人家。”
鸢华越听越气,一拍桌子,正要发作,“是谁又在嚼舌根,本小姐刚换的鞭子,正好拿你们练练手,李清月只听得几声惨叫,跪地求饶声此起彼伏,茶楼里的人都被吓跑了。
青阳华珠最听不得有人议论萧昱的去留,听不见就当不存在,可现在来接他的人就坐在面前,帷帽遮挡,看不清面庞,“不过是个瞎子,又何必怕她。”
青阳华珠心中暗暗较劲。
“喂,你就是那个瞎……你就是来接阿昱的人?
我们巍城不欢迎你,你究竟什么时候离开?”
李清月感觉雨声渐停,手中的茶也温了,心想:“阿昱,好亲切的称呼!”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莫不是又瞎又哑吧!”
青阳华珠见李清月不理人,气急败坏。
李清月放下茶杯:“我看不见,不知姑娘在与谁说话,不过姑娘应注意一下礼教。”
青阳华珠更是生气:“你以为自己真的尊贵无比吗?
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公主,如今的质女,还是个瞎子,在巍城,你什么也不是,你休想把阿昱抢走!”
鸢华早就看不惯青阳华珠,新仇旧怨堆一起,鸢华管不住自己的手,一杯茶水泼向青阳华珠。
青阳华珠顿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尖叫声刺耳穿鸣,李清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有东西横扫过来,是鞭子,为何没有不觉得痛,李清月都已做好挨打的准备。
3青阳华珠刚想破口大骂,看见来人,顿时哑了声,想到自己现在的形象,着实不太好看,也没有人告知她阿昱今日出关啊!
好丢脸,青阳华珠涨红了脸:“阿昱,我……”听到那两个字,李清月的心急跳了一下,是疼痛的感觉,鞭子的痛换了种方式打到她身上。
萧昱看着眼前的人,穿着月白流娑裙,她依旧喜欢素净的颜色,看不清脸面,好想看看她,但是不可以,有外人在。
青阳眴得知自己的妹妹大闹茶楼的时候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早就知道那个公主也在茶楼,华珠平日胡闹惯了,父亲又宠着,若是伤了那个公主,他可无法给萧昱交待。
给萧昱送饭的小师弟说漏了嘴,功也不练了,提剑就往走,使出轻功,任谁都追不上,还好,来到及时,未伤分毫,若是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