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说实话早就放下了。
但偶尔还在怀念在家中和他在一起的青涩时光。
“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很贱。”
萧煜说,“是不是人都不一定。”
我沉浸在荒唐里,“五年,我的五年在他眼里算什么?”
“算你俩都有时间。”
“为什么一开始那么好的人,会负心呢。”
萧煜不屑笑了,“因为他当时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冷漠得像爱情的黑粉。
我也不可置否,“你们男人一直都是这种垃圾,现在我懂了。”
“男人可不是按群体分的。”
“你是男人,当然为男人说话。”
萧煜无所谓道,“现实些,世界上没有一个聪明人择偶单纯只是为了给另一半幸福。”
我没听懂,“为什么。”
他啧了声,耐心地以另一个角度回答我。
“因为女人能给男人的价值远超于传宗接代,同样你和男人成亲,也要筛选同样甚至更多的经济情感价值,显然这次你没有筛选对。”
“死薄情郎,你装什么先生!”
我大着舌头,怒骂,“你刚刚意思说青楼里的人可能有病,你肯定经历过什么对不对!?”
说着我往车厢边坐了坐,谨慎地和他保持距离。
萧煜抿唇,大概是真被我气到了。
抬手捏住我的脸,我的嘴被挤压成了O型。
“沈清柠,本王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
我忽然问,“我胭脂颜色好看吗。”
大脑放空,思维跳转,无所谓在深夜我这句话里含着怎样暧昧的意思。
萧煜下意识扫了眼我的唇,顿了几息,松开我,“等你清醒再问本王。”
我撇撇嘴,“说呀,你谈过几个女子?
哪一个把你感染上了?”
“...”萧煜没脾气了,“本王找个太医给你验身?”
我迟疑了下,“这倒不用了吧。”
“别啊,一开始不是想睡本王吗,现在本王让你睡得放心,睡得安心。”
“...”酒后劲上来,我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只记得骂他混账。
10我一觉醒来。
口干舌燥,天还黑着,时辰是子时三刻。
案几有未读纸条。
是萧煜,他说醒酒汤在桌上。
还挺贴心。
我放下杯子,写纸条说,喝完了。
没想到萧煜还没睡,好的。
我回到床榻,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递了张纸过来,上面是我看不懂的公文奏折。
喝了酒还能继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