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催命符。
柳卿卿正柔弱无骨地靠在萧煜怀里,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血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得逞的快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萧煜则满脸痛心疾首,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臣女不认。”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
这一幕,和上一世何其相似。
上一世,我百口莫辩,哭喊着冤枉,却只换来萧煜更深的厌恶和父兄的失望。
“大胆妖妇!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萧煜怒喝一声,眼中寒光凛冽,“卿卿亲眼看到你将毒药下入她的燕窝粥中,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子殿下,”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您是何时看到臣女下毒的?
臣女又是如何避开东宫层层守卫,精准地给太子妃下毒的?
太子妃的燕窝粥,向来由专人熬制,专人看管,臣女一个外人,是如何接触到的?”
一连串的问话,让萧煜一时语塞。
柳卿卿急忙接口,声音带着哭腔:“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可你怎么能下此毒手?
那燕窝粥,是你昨日特意派人送来的,说是……说是你亲手为我炖的,妹妹感动不已,谁知……”她的话说得巧妙,既点出我的“动机”,又暗示了“物证”。
我心中冷笑,柳卿卿,你的手段还是这么拙劣。
“哦?
我昨日送来的?”
我故作惊讶,“可我昨日整日都在府中绣坊为祖母绣寿礼,绣坊的数十位绣娘皆可作证。
倒是太子妃您,昨日下午曾派人来我府中,说是想念我做的芙蓉糕,取走了几块,不知太子妃可还记得?”
柳卿卿脸色微变,显然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
“一派胡言!”
萧煜维护之意明显,“卿卿昨日身体不适,一直在东宫休养,何曾派人去你府上!”
“太子殿下如此笃定?”
我微微一笑,转向昭仁帝,“陛下,臣女恳请彻查此事。
若真是臣女所为,臣女愿以死谢罪。
若臣女是冤枉的,也请陛下还臣女一个公道!”
昭仁帝深邃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缓缓道:“准奏。
刑部,大理寺,共同查办此案,务必水落石出。”
萧煜和柳卿卿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栽赃陷害的戏码,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