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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热地拉着我的手。
“你比我年长两岁,我便叫你姐姐吧。”
我盯着眼前的女子。
她保养得并不算好,虽然在笑着,却更显出眉眼间的一道道细纹。
看得出来,她过去的那些年,过得不算如意。
至少,她看起来不像是比我年幼两岁。
说是年长五岁,也无人会怀疑。
我思忖着,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败给她。
直到见到萧景渊踏入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他们之间那种熟稔的眼神,相视后垂眸浅笑的默契。
让我明白。
我并不是败给了眼前的女子。
而是败给了年少的萧景渊。
人对于年少不可得之物,总是过于执着和美化。
我这个人向来直接。
他们亲密无间地商量婚事,我将酒杯一饮而尽,杯子放回桌案,发出一阵声响。
萧景渊转头看我,眼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无妨,他的如烟懂就行了。
我微微一笑,淡声道:“这门婚事,还是作罢吧。”
四个人都沉默了。
沈婉儿第一个坐不住,扯了扯我的袖子。
“母妃,您说什么呢?
您是不是喝多了?”
我移开手,她的手指顿时落了空。
“若你非要嫁,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沈婉儿一怔。
她见我神情不似作假,有些哭笑不得,转向她父王求救:“父王,您快劝劝母妃,醉酒也不能胡言,拿女儿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啊!”
萧景渊眸色深沉地看着我。
“清婉,别胡闹了。”
见气氛不对,柳如烟陪起笑脸:“姐姐,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叹了口气,笑容苦涩。
“我出身寒微,不如姐姐出身名门,姐姐嫌弃也是应当的。”
“都怪我这个傻孩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是他痴心妄想,姐姐可别生气了,我们这就告退。”
“别因为我们,影响了你们一家人的和睦。”
说着就落了两滴泪,萧景渊眼中露出几分心疼,连忙拉住她。
“你坐下,你不必走。”
“是她不对。”
他提起我,倒像我才是那个外人。
沈婉儿也连忙围绕在柳如烟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我想起生她的时候,是早产。
四五斤的孩子,瘦弱娇小,经常生病。
我担心她养不活。
在寒冬里,一步一叩首,在佛前为她求来了护身符。
后来她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也长大了,就开始嫌弃那道符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