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宸端着枪,几个点射解决掉剩下的丧尸。
车稳稳停住,车门打开,只见褚宸穿着作战服坚定地向我走来。
我忍不住一把飞奔进他怀里,情绪崩溃地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让我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莫名得让我有种安全感。
他也像是劫后余生般紧紧搂着我。
等我哭够了,视线越过褚宸肩膀,就发现桃子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大尾巴。
就连嘴巴还一直咬着那人的手腕,饶是皮糙肉厚,总是咬不到,可桃子仍然锲而不舍。
那人也被桃子的操作搞得有些怔然,愣了一会才从怀里拿出一个止咬器动作轻柔地给桃子系上了。
桃子似乎觉得挣扎不开,就用手更加用力地去抓他的尾巴,那人属实有点恼羞成怒了,抽出腰带利索捆住了桃子的双手,还用自己的手试了试会不会捆地太紧。
褚宸顺着我的视线转过身。
“他叫祁熠,因γ病毒感染兽化,现在还不稳定,所以尾巴暂时还收不回去,剩下的,我们回去再说。”
越野车开开停停,晃荡的山路让我在车上睡得很沉。
等车停下,天也亮了。
我才发现已经躺在褚宸怀里睡了一整晚。
14我终于还是见到了褚宸口中的老师。
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面前头发已花白的老人,坐在他的轮椅上,缓缓叙述着。
他也是签署保密协议后才知道加入了一个怎样的研究团队。
最开始,这种病毒也是被研究来治愈疾病,尤其是那些已经得了不治之症的。
他无意得帮导师去拿一篇论文,然后就被放大的研究标题所吸引,接着便发现有人在研究细胞分裂重组,甚至直接改变 DNA。
他看到这样的论文是惊讶的,也是惶恐的。
更可怕的是,病毒和疫苗都已经准备进入试验阶段。
他冲动地偷走了疫苗以及资料,以为用这样的方式,他们就会停下这种恐怖的实验。
最后,当他被围困在医院大楼里,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找到了新生儿科,把这只疫苗分别打进了两个婴儿的身体里。
最后,他还是被抓了。
他咬死不知道疫苗去哪里了,等最后监控查出来的时候,那个育婴室的新生儿基本都已经出院了。
所以,就有了一场长达几十年针对这些新生儿的追踪监视。
“随着这些新生儿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