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舟的答案。
下一秒,是男人低沉的冷嗤传来,语气讥诮:
“放屁,那是不想这么便宜了她。”
“只有当她以为自己的幸福已经到达顶峰的时候,再重重捅上一刀,才能真正体会到毁灭般的痛苦,万劫不复,再没有翻身的可能!”
7
我出院后,傅家开始准备婚礼。
戚洛云也偷偷的忙碌了起来,经常被傅慎舟安排的人接进接出。
我知道,这场婚礼真正的新娘并不是我。
所以一面配合着傅慎舟虚情假意的带我做衣服,买喜糖,定流程,一面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打包好了。
婚礼当天,所有人都提前去了现场。
老师安排助理来接我,我拎着大皮箱子离开了家。
回头最后看了眼这间我住了多年的房子,心中五味杂陈。
车子转出胡同的时候,正好跟来接新娘的车擦肩而过,我看到傅慎舟的伴郎坐在上面,面容戏谑讥讽。
......
沙漠的风很大,我每天都过得灰头土脸。
这里想要去供销社买包猪油糖,要走上十几公里。
“林工,你刚刚设计的那张图,总工回复了,他说立马就可以投入实验!”
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立马扔掉刚啃了一口的烙饼,就往试验场冲。
总工谢长青正蹲在地上,用一截铅笔头验算着几种可行性,听见我进门的动静立刻抬头看了过来。
“皎然你快来,我总觉得这套算法的精密度还不够,总是差0.01。”
我叹了口气,拿过他手里的铅笔,再次重新列出式子。
“别看只有这0.01,一旦上天就有可能是几十公里的差距,我一定能想到办法,把精确度再次降低的。”
这是我在甘肃的第三个年头。
听说我走的那天,婚礼现场闹翻了天。
爸妈也是那天才知道,傅慎舟居然想要用婚礼现场换新娘的方式,当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