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其境般看见了姝公主和她生活在这里的景象。
屋内收拾得有条有理,只是长时间没人打扫,落灰厚厚一层。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殊物品,就是一个道姑普通的家。
棺椁在后院安置着,说是棺椁,实则只是一具简易的棺材,看样子是将院子里的大树砍掉制作而成的,将它搬上马车运走,回程的路慢了下来。
这一趟行程来回跋涉已有一个半月,终于还差五六日就到京城时,飞鸽送来代表严重事件的红羽信一封。
皇贵妃薨,陛下悲恸,唤公子速归。
我先行快马一步,棺材让手下的亲信慢慢安稳运回。
五六日的路程,我一日就跑到了。
本朝未立皇后,因,从潜邸起就陪伴陛下的发妻史王妃,还未迎来新朝就因难产离世,陛下为纪念她,宣称本朝不立皇后,后宫事务、重大仪式,全由皇贵妃代行。
十多年来,百姓都认皇贵妃位同皇后,母仪天下。
皇贵妃为陛下诞育四子,平柔公主就是皇贵妃最小的孩子,多年来皇贵妃与她的孩子们深受盛宠不衰。
我陪伴在陛下身边,是亲眼所见陛下对皇贵妃多么伉俪情深。
我难以想象皇贵妃暴毙,陛下会有多么心痛,只能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一进城门已是深夜,阿灵手脚麻利地接上我,飞速传述,我才得知皇贵妃生了一场急病,状似暑热但不一般,常规方法全无缓和,宫里的太医用尽浑身解数,都没能救回皇贵妃的性命,一国之母的皇贵妃,就这样急匆匆地去了。
“庄月呢?”
“在府上呢,问她作甚?”
“确定在府上?”
“确……确定?”
“回府,看她究竟在不在,若不在,叫上曹诚,我们一起进宫!”
“公子,发生什么了?”
我无暇解释,临近周府大门,之间曹诚倒在门廊里,阿灵急忙叫醒他,他受了重伤。
曹诚奄奄一息说,“庄月……往皇宫去了……”我冲向皇宫,奔波的快马把不少百姓吵醒,宫门已锁,我等不及,钩锁爬墙越了过去,城门内的护卫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我掏出皇禁司的信烟,朝天空放去,黑夜霎时明亮了一瞬。
皇宫脚下的皇禁司将士四面八方赶来,跟随我直冲向陛下寝殿。
任内官踉跄着朝我们过来,喊道:“周公子,各位!
陛下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