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却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
为了保全家族,父亲特地收养了两位家道中落的竹马,打算让我嫁给其中一人。
可他们对我一直很生疏。
为讨好他们,我曾拖着高烧的身体去给打球受伤的谢星澜送饭,他扭头就将饭菜倒进垃圾桶。
我还为齐彦熬了三天三夜修改方案,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碎纸机。
直到那晚经过花园,我看到谢星澜将我的堂妹搂在怀中,“柔柔,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等拿到江家实权,我就跟她离婚。”
齐彦站在一旁,淡淡补充:“她身体不好,到时候送她去最好的疗养院,让人好好照顾就是。”
股东大会前夜,父亲问我选谁。
我转头看向沉默如雕塑的保镖,“身份证带了吗?我们现在就领证。”
父亲眉头紧皱:“他只是个保镖!”
我笑着露出他手臂上的伤痕,“可是论起保护我,只有他做到了。”
1.
书房里,父亲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胡闹!秦御只是个保镖,他拿什么撑起江家?”
我神色平静,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可您接回来的那两位继承人,这些年又为我做过什么?”
父亲一怔,好半晌才说。
“星澜和齐彦是世交之子,当年他们家道中落,我接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将他们培养成能照顾你的人,只是他们现在忙于学业和公司事务,难免疏忽——”
“疏忽?”
我轻笑一声,露出手臂上的淤青。
“上次您不过是让他们给我换药,他们却中途离开,导致输液瓶空了都没人换,要不是秦御赶来,恐怕就不是一道瘀青这么简单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相继离开,只是因为江柔养的金鱼被她喂死了。
为了安抚哭得梨花带雨的江柔,两人把昏迷不醒的我独自丢在病房整整五个小时。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