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马,记得江柔的生理期,却不记得我对花生过敏。”
客厅陷入死寂。
我不再多言,转身吩咐司机送我去医院。
3.
检查结束后,医生严肃地告诉我。
“再晚来半小时就可能休克了,你的体质经不起这种折腾!”
我独自一人靠在床上输液,心头涌上悲凉。
我和谢星澜还有齐彦从小一起长大。
十岁那年我高烧不退,谢星澜逃课给我买我最喜欢的蛋糕,被他父亲罚跪一夜。
初中我被同学欺负,是齐彦一个人打跑了三个高年级男生,嘴角带血却摸着我的头说“别怕”。
那时的他们会因为我一个皱眉就紧张到手足无措。
直到三年前小叔车祸去世,堂妹江柔被父亲接来江家,她用三个月的攻势就瓦解了我们二十年的情谊。
真是可笑。
走出医院时已是深夜。
往常这种时候,秦御总会给我备好毛毯和热牛奶。
现在他不在,我倒是有些不习惯。
刚回家,两道身影从沙发上站起来。
谢星澜和齐彦同时看向我。
齐彦目光落在我的手背上,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
“医生怎么说?”
我不予理会,径直往楼梯走,却被谢星澜拦住。
“我们是在关心你,你这什么态度!”
我不由得想笑。
“你们不逼着我吃那道甜品,我就不会过敏,更用不着你们的关心。”
谢星澜脸色一僵,这时齐彦突然开口。
“柔柔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很自责了,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为难她。”
原来如此。
我猛地转身,指甲掐入掌心。
“所以你们根本不是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对江柔下手?”
谢星澜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
“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柔柔都哭了一晚上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