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修回到房间,就将我留下的东西一一收集起来,如获至宝的看着最后的念想。
往日清冷矜贵、不信神佛的人,开始求仙问道。
他不顾江母的阻拦,日日在宅子里面做法事,乞求与我来生再见。
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果然不是江景修的骨血,江景修如愿的把何念送到了精神病院。
听闻何念每天都被推下楼梯或者捅了一刀,江景修这才放下了心。
江母极力避免这件丑事传出去,可还是成为了光大网友的谈资。
江家荣升绿帽家,产品也被质疑质量,股东也纷纷想要撤资。
加上有热心人士科普了我和江景修之间关系。
不少女性纷纷表示避抵制江氏,合作商不愿错过女性的市场,也是怕他像想背刺我一样背刺他们。
江氏资金链顿时出现了问题,江景修却无心管这些,他整天和我的东西待在一处。
江母也从一开始的恨铁不成钢变成开始帮忙找与我相似的人,希望让江景修重新振作起来,可是江景修很快就认出了她们,把她们都赶走。
江景修照旧拿着我的旧物回忆我们甜蜜的往昔,突然发现少了一件东西。
装着旗袍碎布的盒子怎么不见了?
他怀疑家里有贼,管家无奈道:“就算偷也得偷值钱的,谁愿意偷碎布?”
这一下点醒了江景修,东西应该是何宴拿走的。
以她的性格,发现了自己装失忆,以牙还牙假死让自己伤心也是有可能的。
江景修一下子振作起来,他这么一查,顿时有了眉目。
我冷静地旁观这场闹剧,顾景和摆弄者手中的茶杯,询问我的意见:“入职礼物,满意不?”
我想到那及时的亲子鉴定报告,和早就安排的假死,试探道:“你似乎在就有准备?一个员工,恐怕不值得顾总这样费心。”
顾景和拿出一张婚书:“你家长辈救过我爷爷后,说后辈要生了一男一女,就结为夫